韩立洪道:“我调回保定了,他们自然有点担心。”
韩母明白了。
从陈家上下对自己越来越恭敬,甚至是都有点巴结,韩母自然明白,这一定是儿子给了陈家极大的好处,否则不会这样。
韩母轻轻叹了口气。
知道母亲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但该走的时候总要走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回到燕子和妖精那儿,韩立洪的情绪有些低落。
问清楚了怎么回事儿,燕子道:“你走了,爹二叔三叔他们也会跟着过去。曰本人早晚会打过来,是不是让陈家也过去?”
知道母亲不舍的主要是李珍珍和思思,韩立洪想了想,坏水一瞬间就冒了上来。
―――――――英租界,白公馆。
白家老太爷白凤鸣今年八十有四,依然精神矍铄,坐在那儿腰杆笔直。
这一刻,白家的话事人都在,白老太爷、三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团团围坐,他们脸上的神情都很沉重。
在沙发中央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烫金的请柬。
请柬上请的人不是白家现在的当家人白家老大白成栋,而是十几年前弄垮韩家那会儿的当家人白老太爷白凤鸣。
这份请柬的含义已经不言自明。
自从韩家老二到了天津卫,在陈乐平的寿宴上耍那么一出之后,白家上下都很不安。
不过,他们也没太不安。
韩家老大虽然是保定的特情处少校处长,但要跟他们白家斗,还不够资格。他们不安,不是为了眼前,而是为了将来。不是有那句话嘛,莫欺少年穷,而韩家兄弟虽然都是少年,却已经不穷了。
但是,他们万没想到,韩家最厉害的不是韩家老大,而是这个就在天津卫的韩家老二。
当韩立洪同时代表军统天津站和天津警察局出面整合青帮的信儿泄露出来后,白家对将来的不安就演变成了迫在眉睫的忧虑。
他们试探过,试探过王天木和刘大任,也试探过天津其他的军政高官,但没人接他们的这个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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