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冠军侯?”张辽回来,就把他败在冠军侯麾下大将手中的事告诉了吕布,吕布若再猜不出刘璋的身份,那就是蠢了。
刘璋点点头笑道:“正是我!今曰巧遇奉先,我做东,去喝上几杯如何?”
“冠军侯相邀,我岂敢拒绝,只是文远…”吕布有些犹豫,他知道大将军和刘璋不怎么对付,而丁原和大将军的关系不错,他担心丁原知道他和刘璋喝酒,会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放心吧!”刘璋笑道:“一并抬过去,再让掌柜找几个人来伺候,难道奉先还怕文远着凉么?”
“这…”吕布还有些犹豫,张飞却有些不耐烦的说:“难得我大哥看得起你,去不去直说,像个爷们行不?”
“你…”吕布和张飞就仿佛天生的对头,才见面就对上了!不过,正因为张飞的激将,吕布才放下了顾虑,抬着张辽就来到了刘璋的雅间。
酒至半酣,吕布和刘璋等人越聊越起劲,他们都是武将,在武艺方面,自然颇有心得。而吕布的武艺在众人又是最高,他的一些独特想法,让刘璋几人佩服不已。在众人都有些醉意的时候,刘璋忽然问道:“奉先,你恨不恨丁原!”
“呃…”吕布有些酒精上头,他一拍桌子道:“谈不上恨,只是有些不忿罢了!我吕奉先勇猛如斯,可义父却命我做主簿,每曰那些繁琐的工作,实在令人无趣!还不如给我一支部队,让我匹马纵横,岂不快哉!”
“嗯…”一声微弱的哼声响起,原来是张辽酒醉难受,而张辽的哼声也提醒了吕布。想起现在与自己喝酒的人的身份,吕布惊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见吕布紧张,刘璋笑道:“奉先不必担心,你说的话,我决不会说出去。其实奉先不该恨丁原,因为他是一片好意。”
“好意?”吕布见刘璋真诚,这才放下心来,他拿起酒杯猛灌下去道:“好心就不会让我做主簿!说是要磨练我,实际上是担心我军权太过。哼…口是心非!”
“奉先谬矣!”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张辽酒醉醒来,本想找口水喝,没想到听见了吕布的抱怨。他刚想说吕布两句,却看见了刘璋。张辽赶紧爬起来推了吕布两下,而后行礼道:“参见冠军侯!”
“文远不必如此!”刘璋笑问道:“校场上,翼德没有伤着你吧!”
张辽一拍胸口道:“冠军侯放心,张将军手下留情,我没受一点伤!”
“那就好!”刘璋笑道:“虽然没受伤,但也不要如此酗酒,对身体不好!”
“唉!”张辽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可能是酒尚未醒,又复饮酒,故而张辽一脸苦涩,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药。
“不怪文远!”吕布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璋道:“本来以文远的武艺,在比武较技中想拿下一个校尉的位置实在很容易,可他没接到何进的命令就擅自出战,结果恶了何进,连原本去河内招兵的资格都被剥夺,还被赶出了大将军府。”
“这…”刘璋有些无语的摇摇头道:“何进有眼无珠,像文远这样的大将,他居然说赶就赶?不过,何进匹夫早晚死于非命,文远离他而去,实乃明智之举!想必文远离开大将军府后,便来找奉先了吧!”
“若真如此,他也不会喝的烂醉如泥了!”吕布摇头道:“他先去见了义父!”
“不会连丁原也不见待他吧!”刘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要知道,丁原既然能发现张辽,并把他推荐给何进,应该是一个识才之人。在刘璋看来,丁原总不会因为张辽的一次失败而放弃这个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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