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笑问道:“严将军,我记得十年前,你以校尉的身份去洛阳投奔刘焉。十年后,你贵为汉中太守,怎么还是校尉?”
“这…”严颜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杨平的话如同尖刀一样,割在他的心上,可他却没有话反驳!
杨平见状十分得意的说:“严将军,刘焉父子有眼如盲,竟不识将军之才。将军何必为之效力,不如打开城门,归顺我主。到时候,封侯拜相,亦未可知!”
“你是让我投降?”严颜眼露寒光,就算杨平在城下,也感到浑身发凉。
“将军此言差矣!”杨平硬着头皮道:“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我主…”
“够了!”严颜将手中龙鳞大刀一指道:“益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有降将军!我不管你主何人,想要汉中,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既然将军不纳忠言,就别怪我无礼了!”杨平下令道:“全军准备攻城!”
“攻…攻城?!”不光严颜愣住了,连杨平麾下士卒都愣住了。就凭这些老弱病残,攻打汉中坚城,与找死有什么分别?
见众人迟疑,杨平怒道:“听不懂我的命令么?督战队准备,凡是鼓声响起,还没有攻城的,一律杀无赦!”
众军无奈,只好扛着云梯,推着冲车往汉中城而来。严颜有些哭笑不得,刘璋就是觉得,这些老弱病残没有战斗力,才用来敷衍杨平的。若汉中城被他们攻下来,严颜也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报!”严颜正守得轻松,突然有一个小校冲到他面前道:“将军,东、南、北三门被攻打甚急,请将军支援!”
“声东击西?!”严颜笑道:“去告诉甘宁将军,东、北二门交给他了!并通知张飞将军,让他随时准备出击!”
“是!”小校应命而去。很快,甘宁所部就到达了东、北二门,张飞的霸王骑也准备出击。
“严将军!”张飞在城下等了半晌,都有些不耐烦了,他跑上城头对严颜问道:“老哥,我什么时候能出击?”
严颜笑道:“翼德,莫急!你看东、南、北三门,被围攻甚急,可西门却都是老弱病残。这说明,杨平肯定有针对西门的计划。我已让西门守军假装不支,相信用不了多久,杨平就要施手段了!翼德还是下去准备,等我的信号一到,你就率部从西门杀出!记住,追击万勿超过十里,以免中埋伏!”
“明白了!”张飞立刻回归本部,严阵以待严颜的信号。
汉中西门,就在攻城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一队身穿益州军军服的士卒,悄悄来到城门处。
“什么人!”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不少人,西门守将十分警觉的回头观望,只见来人都穿着益州军军服,还以为是严颜派来的援兵,顿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来人中,带头的军司马对西门守将笑道:“兄弟,我们是严将军派来帮你的!”
“那就劳烦兄弟了!”既然援军,西门守将仅有的戒心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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