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凌统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将领武艺不足,乃是江东最大的弱点。当然,这也不能说江东将领无能。北人乘马,南人舟楫,这是地域不同而造成的差异,故而在中国历史上,只有明朝是南人统一北人,其他朝代几乎都是北方统一南方!
魏延三人刚冲出江陵城,庞统就撤退了。三人谨记司马懿的话,根本不追击,直接回城。庞统跑了一会,又回到了城下。城上的曹军看见这种情况,对庞统的无耻深感佩服。司马懿笑道:“庞统,你的诱敌之策已经败露,难道还想让我中计?我劝你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
“司马懿,你就知道让麾下将领来送死。在下心软,不忍看他人做你的替罪羊,故而避让,若你出战,我定然不走,你敢不敢出城与我一战?”庞统紧盯司马懿,毫无计谋被拆穿的羞愧!
“好低劣的激将法,若我这样都中计,岂非与你一样白痴?”司马懿叹息着摇了摇头,满脸无奈,似乎对庞统十分鄙视!
“怕死就怕死,何必多言!”庞统道:“司马懿,你当真不敢出战?”
“少在那里呱噪!”司马懿冷笑道:“并非我不敢出战,而是不想中你的计谋。想打击我军士气,你还嫩了点!刚才我还有心情应付你,现在没有了。若要战,我就派人与你战,若你不战,就死远些!当然,你想在城下辱骂,也由得你去。在下疲惫,现在就去休息了!颜良、文丑,你二人分两班镇守城池,任凭对方做什么,都不得出战!文长,随我去喝一杯,如何?”
“谨遵军师之命!”颜良、文丑可不敢多言,赶紧抱拳应命,下去安排士卒守城。
“军师有命,在下岂能不从?”魏延淡淡一笑,伸手道:“军师请!”
“请!”司马懿笑着拉住魏延的手,与他一起下城去饮酒,城头上只剩下曹军士卒傲然挺立。
“呼…”一阵风吹过,看着空荡荡的城头,城下的庞统感觉有些凄凉,他何尝遇见过这种情况。凌统有些犹豫的问道:“军师,我们怎么办?还派人骂阵么?”
“骂个屁啊!”庞统实在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转身下令道:“全军听令,随我回营!”
江东军折腾了大半天,又撤回了大营,朱治等人也被叫了回来。听说连庞统都诱敌失败,朱治、董袭心中平衡了。原来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坐在中军大帐的帅位上,庞统一脸苦恼。众将站在下面,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扰乱了他的思路。
“你们说,怎样侮辱人,才会让对方生气?”苦思冥想了半晌,庞统都没有主意,他便抬起头,向帐内众将询问,以集思广益。
“启禀军师,常言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仇恨中,最厉害的就是杀父之仇,辱母之耻,夺妻之恨…”凌统摇头晃脑的说“不如从这方面下手?”
“司马懿之父司马防在寿春,他的母亲听说早已化成一堆枯骨,而他妻子也在寿春,你说怎么下手?再说了,就算杀父、辱母、夺妻都行,可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庞统叹了一口气,看来调教名将之路,还任重道远!
“呃…”凌统搓了搓下巴,看了看帐篷顶,有些丧气的说:“末将没有主意了!”
“军师,我倒有一些想法!”一直看着脚下的朱治,仿佛在看什么兵书。他突然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
“哦?君理有什么主意,还请速速道来!”不怕没主意,就怕不思考。朱治也是颇有智谋的老将,庞统听说他有主意,便有些兴奋。
“说来惭愧!”朱治苦笑道:“我的家族中有一个纨绔子弟,怎么教都教不好,而其父却是一个老好人,一辈子都没和别人红过脸。可是有一次,我却发现他父亲竟然气到拿笤帚追着他打,便有些奇怪。要知道,那小子吃喝瓢赌五毒俱全,他爹都没有生过气!好奇之下,我便上前询问,原来那小子去青楼喝花酒,结果酩酊大醉,穿着青楼女子的衣服就回家了。他父亲认为,穿女子衣服不仅仅是对他父子的侮辱,更是对家族的侮辱,这才发了大火…”
“君理果然大才!”庞统笑道:“你是说送一套青楼女子的衣服给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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