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母亲怎能拖他后腿?唯有默默支持啊。
刘母脸色变幻,最后只剩下坚定,像是突然下了一个决心。她站起身,走了几步,又转身看了眼正在练武的儿子,快步走进了屋里。
刘渊所练,正是那套无名战技。整整半个时辰,他才停下,站住身形,鼻孔里呼出两道白亮的气体,利剑一般划过空气,居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气鸣。
转身绕过墙角,走到后院,从井力打了通凉水冲洗一番之后,刘渊回到屋内,却见母亲正端坐桌边的太师椅上,身旁的桌上,却放着父亲的灵牌,灵牌旁还有一卷古拙的竹简。
刘渊心下有些奇怪,父亲的灵牌一直供奉在堂屋正中的墙壁上,非刘渊惹祸而不轻出,还有那竹简,刘渊从来都没见过。
“娘亲...”
刘渊叫了声,走近前去。
“渊儿,过来。”刘母声音沉着,然而刘渊却更加疑惑。
“来,对着汝父的灵牌,跪下。”
刘渊乖乖照做。
“渊儿,娘亲也不知晓汝从何处练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不过娘亲明白,吾儿是长大啦。”刘母幽幽的叹口气,接着说道:“渊儿,和娘亲说说,汝以后当何为?”
“娘亲,孩儿只想和您呆在一起。”
“说实话!”刘母脸色一沉,刘渊不由得心惊胆战。
“吾欲效仿卫霍,北逐胡虏,欲学班超,远征西域!”刘渊昂首挺胸,认真的看着母亲道:“最重要的,是光耀门楣,让娘亲过得更好!”
“哎...”刘渊的话并没有让刘母激动高兴,只听她又是一声长叹,良久才道:“吾儿长了本领,心气儿也高了,可是吾儿,汝知晓这征战的凶险么?”
“自然知晓,不过娘亲,”刘渊连忙道:“您还信不过孩儿的武艺?孩儿在此向你保证,定然不会有事。”
刘渊自然知晓母亲的顾虑,可他自信,即便以如今的战力,大汉整个天下恐怕也无人能敌,更何况他的武艺正在快速增长中,曰后闯荡天下,谁又能敌?谁又有那个本事能干掉他?
看着自信满满的儿子,刘母突然一巴掌甩在刘渊脸上,喝骂道:“混账!天下之大,能人异士辈出,汝不过以黄口小儿,何来如此自信?”
“汝知善水者溺于水乎?”
刘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渊道:“不要小觑任何人,不论汝有多强大!否则,汝就常侍吾左右,不得离开半步——与其放儿去妄送姓命,不如将汝拘禁,为娘如何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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