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正要开口,却有人发言了。
“刘太守,如今战事紧张,大人不在战场,怎生跑到蓟县来了?”
刘渊眉头一皱,抬头便看见了一个熟人——邹丹。
邹丹此人也有些才华,在刺史刘基麾下任从事一职,要说他为何与刘渊过不去,还得说到公孙瓒。邹丹与公孙瓒关系甚铁,公孙瓒因为刘渊的原因受到刘基冷遇,平时与邹丹相谈时就狠狠的望刘渊身上泼脏水,于是邹丹就特别恼恨刘渊,所以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刘渊瞥了眼邹丹,又瞧见刘基等人面色不虞,便道:“吾此次前来,却是有要事与刺史大人相商。”
“要事?”邹丹语气轻飘飘的,道:“敢问太守大人,何种要事比异族侵略还重要,竟劳您大驾,亲自前来?大人身兼护乌桓校尉,不思打退上谷敌军,竟私自逃离战场,这恐怕不太好吧?”
刘基面色一怒,就要发作,刘渊一见,赶忙接道:“上谷军略吾早有安排,不劳邹从事担心。不过邹从事既然如此热心国家大事,为何不前往上谷浴血奋战,反而呆在蓟县呢?”
邹丹心中一怒,张口就想回答“老子马上就去”,转念一想,T***,鲜卑十数万大军叩边,现在去不是找死么!连忙憋住这句话,道:“守卫边疆是军队的事,是刘校尉你的事,与我何干?”
“那好,”刘渊点点头,道:“敢问邹大人是哪国人?”
“大汉朝!”
刘渊又点点头,继续问道:“吾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邹大人认为对否,邹大人饱学多才,知其意否?”
“自然知晓!”
“尔知晓个屁!”刘渊突然暴喝一声,庞大的气势夹杂着浓重的杀机,把个邹丹骇的心肝乱颤。整个大厅里的人都被刘渊骇住了。
“鲜卑大军叩边,连下数城,已经打到沮阳城下,大汉情势危急,幽州各地百姓纷纷响应,自愿抛头颅洒热血!你邹丹身为幽州官员,竟然只知纸上谈兵,心中胆怯,比那农夫乞丐,都要低贱百倍!”
“还与你何干,废物!你读的什么书?!你拿什么来报效国家,报效陛下!”
“你不思报效陛下,是为不忠;你父母生你养你,为的是光耀门楣,如今你将臭名远扬,是为不孝;百姓时刻面临死亡危急,你却视而不见,是为不仁;同僚上疆场,洒热血,抛却生命,你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是为不义!”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有何面目见你父老?还有何面目面对朝廷?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你怎么不去死!”
“噗!”
刘渊每说一句,气势便暴涨一份,邹丹的脸色就变幻一种颜色,最后在气势和言语的双重作用下,竟然狂喷数口鲜血,倒地不起!
大厅内数十人,个个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更是畏惧的看着刘渊,整个场面气氛甚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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