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抬头,看着湛蓝湛蓝的长空,低头,看见一望无际的草原,迎面,一阵阵凉风袭来。如此景色,不由使他想起了那首‘刺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嘿嘿...”刘渊咧开嘴,寒碜碜的冷笑声传遍四野,“这草原的天穹下,血染的颜色,才是最美丽的,哈哈哈....”
如今,不再刻意压制戾气的刘渊,一张脸上戾气弥漫,浑身杀机缭绕,远远一看,仿佛一头绝世凶手横亘天地间,把整个天地都渲染得死寂一片,阴沉异常。
“一路向北,遇见胡虏部落,无论老人小孩,一概诛尽杀绝!”
无尽的血腥气从刘渊口中喷出来,让两千亲卫俱都面目狰狞起来,仿若一群择人而噬的野兽!
“走!”
轰轰轰...
马蹄声仿若惊雷,注定要给偌大的草原带去无尽的血雨!
...
南山北,鲜卑大营。
深夜,忽然四下里响起不尽的喊杀声,接着火光闪现,整个营地走火,二十万大军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素利匆匆披上衣袍,气急败坏。
“是汉军攻来了?!”
“不知道,大人!”有人回答道:“白曰里斥候搜索过方圆二十里,没有汉军丝毫踪迹,夜间也有大批巡逻,照理说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来人,来人!整军!整军!”
随着素利的怒吼,无数的鲜卑人聚集在他旗下。槐头、弥加、阙机四人也同时聚集了许多部众。
“大人,是高句丽、是扶余!他们反了!”
乱了,乱了!
整个营地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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