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正是这个邻家男孩,手中沾满了血腥,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以说大汉朝的人屠也不为过。
然而他手下的两千亲卫,却是煞气凛然,一个个全身都裹着一层黑红的雾气,眼神凌厉如刀锋,没有丝毫感情一般;面孔僵直,似是僵尸。那样子,叫人一看,十天半个月都睡不着觉。
刘渊舒服的仰躺在大黄宽阔的背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幽幽的呼了口气。
正此时,天空中一声鹰鸣,打断了他的惬意。
“主公,沮阳来信。”
“拿过来。”刘渊淡淡的道。
翻开信笺,刘渊一一浏览,平淡微笑的脸上,最后闪现出一丝遗憾。双手一搓,将信笺化为飞灰,刘渊头也不回,道:“召集儿郎们,准备回家。”
回家!
所有人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激动,那僵硬的面孔,似乎也柔和起来。
家,多么温馨、神圣的字眼。哪里有老父老母,有妻子儿女,有无尽的思念...
“在这之前,我等须得给檀石槐道个别不是?感谢感谢他近曰来对我等的招待...哈哈哈...”
...
弹汗山大营。
“大汗,不好了,汉军来了!”
檀石槐一骨碌从榻上爬将起来,喝到:“怎么回事?!”
“大汗,汉军正在营外叫阵!”
“找死!”檀石槐暴怒:“取我披挂!”
...
“你,就是檀石槐?”
刘渊看着不远处,灰白须发环绕,仿若雄狮的老者,笑眯眯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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