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馆,刘渊受到雁门郡太守热情招待,又盘桓了两天,才继续南下。不几曰,就进入了太原境内。
一路风平浪静,仅有些许毛贼,动动手料理了,便已入了上党。
刘渊由弹汗山,到上党,途经千里,一路所见,百姓凄苦,竟不能活。好多时候,都能看见路边饿殍,摇头叹息之余,却毫无办法。只能心中祈祷哀怜。
长子,上党首府。
刘渊在上党太守府中休息了一夜,清晨,与其说了一声,便带了刘七、刘八二人,上了街市。
上党太守五十余岁,颇为精神矍铄,而且,在刘渊看来,还是个处理内政的好手。步入长子街市,只有一片繁华,比之太原晋阳要好上许多。
刘渊在街上悠悠逛逛,听着四下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听着讨价还价的争论声,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安宁。
“如果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那该多好啊。”
他心中叹息。
不过他知道这只是奢望。如长子城这般景象,整个大汉也颇为少见,更遑论所有的地方?!
想着想着,突然间又失去了逛街的乐趣,抬眼看了看天,已曰当中午,刘渊招呼了刘七、刘八一声,转身向最近了一家酒肆而去。
寻了个幽静靠窗的座位,小二上了酒菜,刘渊便招呼刘七刘八两人坐下享用。两人也知道刘渊的脾气,没敢推辞,谨慎的坐在了刘渊两侧。
刘渊一边饮着色浑浊、味不堪的酒,一边抬眼四下打量起来。
忽然间,刘渊眼睛一眯,酒碗停在了嘴边。
顺着刘渊的目光,只见不远处的一张桌案上,围着四五个身着道袍的道士。
为首的一位道士,年约三四十,颌下三寸飘飘短须,国字脸,一双眼睛精光闪烁,颇为正气凛然。
另外几位道士都是不过十几二十的青年人,看其对为首那人的尊敬,当是师徒。
刘渊细细的感受着那中年道士身上的气势,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蹦出一个名字。
张角!
刘渊手一紧,酒碗应声而碎,也引起了那桌道士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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