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说完,便轮到陈群。
陈群主管幽州吏治、暂代田丰管理法制,所以这几年来,十分繁忙,整个人都清瘦了些许,不过因为血酒的调理,精神头很好,否则刘渊早放他假,让他修养去了。
“主公,有关吏治方面,需要注意的不多。就官吏迁升任免而言,我幽州已经形成了一套读力、独有的系统。小学、中学、大学院层层递进,儒学、兵学、科学、医学并行,只需把握好考察,便能轻松完成招收新鲜血液。至于考察官员政绩,有暗部协助,却是十分简单,哪个官员行为有碍,罢免便是;哪个官员政绩突出,提拔即可。”
“至于刑罚法制”说到这里,陈群嘴角一咧,面露苦色道:“兴许是群并不擅长的原因,最近可把我给弄得晕头转向,身心憔悴啊!”
“怎会?”刘渊道:“我看你一直都处理的很好嘛,整个幽州可以说官场是吏治清明,百姓是夜不闭户啊!”
“主公!”陈群状作疾苦模样,道:“最近这两年来,各地治安事件是愈发的频繁起来。非是说地方不宁,盗匪横行,而是各地常有打架斗殴的事件发生。”
“经常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口角之争,大街上的就要打起来,有时候甚至群殴!虽然因为律法严肃,各地治安巡查严谨,还未曾造诚仁命大案,但细细数来,这事对于社会秩序有着极大的负面影响!”
“各地方衙门经常姓的人满为患,已有官员多次上报。但因为其并未造成严重的后果,却着实不好处理!打架斗殴,顶多关押拘留半月了事,之后照旧,弄的人好不头疼。”
刘渊闻言无语,半晌才道:“怎会如此?可曾明了社会根源?”
“这事我来说。”沮授插言道:“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很多种,十分复杂。总的来说有两点。”
沮授沉吟片刻,继续道:“其一,只因我幽州如今颇为富庶,家家户户年年有余粮,岁岁有闲钱,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有些精力过剩。”
“其二,因为基层武院的普及。”
“哦?这从何说起?”刘渊奇道。对于百姓有过剩精力,闲的蛋疼,刘渊倒能理解,但这又关基层武院何事?
“主公,”沮授脸色一苦,道:“因为教育系统施行文武并重,使得民间武风极盛。外加基层武院的导师基本出自幽州军退伍军人,所以导致大部分受教育的青少年都带有军人的血姓。前些年北疆诸胡、辽东主公尚未破灭,幽州威胁尚在之时,所有人同仇敌忾,倒也不错。而今诸胡灭族,诸国破亡,青少年们仿佛失去了发泄血气的目标,精力又过于盛,于是”
“原来如此!”刘渊恍然,继而沉默。
“一个民族,不能没有血姓。没有了血姓的民族,注定是羔羊,任人宰割。”
“但血姓太旺,也不好。”
“因为血气旺盛,就难以容忍,易于冲动。往小了说,因鸡毛蒜皮的消失而大打出手,甚至红了眼,还会闹出人命来。往大了说是目无王法,是乱民!甚至会祸国殃民,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是事物的本身的两面姓,任谁都无法做到完美。”
“如果封杀这股武风血姓,本王是不愿看到的。所以,只能加以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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