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我们在曰本人的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曰的重要作用,加上萧益民这个反动透顶的疯子接连不断地向曰本和欧美各国提出引渡要求,说不定此刻我们在曰本的处境已经变得很危险了。”
胡汉民舔舔干涸的嘴唇,继续道:“现在,曰本人公然逼迫我们,可鲁南两大事件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不管谁对谁错,全世界的矛头都指到了曰本头上,这个时候我们谁敢帮曰本人说话?
“哪怕站出来公开指责萧益民、指责段祺瑞,也需要一点说得过去的‘证据’吧?否则将会迎来全中国四万万民众的强烈愤怒,所以,这件事决不能做!”
汪精卫忽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曰本人把一切事情都推到我们身上,那后果则更加可怕……为了平息列强的怒火,说不一定曰本人会把我们当做替罪羊推出去,引渡回中国受审,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危险了!”
屋子里的慷慨争论继续延续,薄薄的曰式拖拉门,根本无法隔断里面的声音。
屋里包括孙文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李烈钧、顾品珍、居正、蒋介石等二十余人看到曰本人走后就折返回来,听到伍廷芳的分析之后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全都站在寒风瑟瑟的门外,安静地倾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