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婴气愤的瞪了胡亥两眼,却对这个二世祖无可奈何,最后转头向赵军诉苦道:“都尉,你可算来了,你要在不来,我喝唐厉就要老死在山林了。”
赵军疑问道:“怎么回事?”
唐厉苦笑道:“一言难尽啊,进来说吧。”
赵军听了点点头,示意几人把马栓在后面的窝棚里才进屋,之后唐厉和灌婴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他们来到后,四处打探才找到大概位置,不过这个地方就连附近的猎户都没来过,也只能靠他们自己寻找了,他们俩几乎把这关口附近三十里内的山区翻了一个遍,才在半年前找到地图上的地方。
只是,最后他们又遇上了难题,那就是这个地方有重重机关,根本难以进去,所以他们就一边托人给赵军送信,一边自己试着摸索,可是半年了,他们连正门都未能进去,一直在山内忙活,所以也就造成了今天这个现象,几乎变成了野人。
赵军听后有些感动,二人能为他做到这些,足可见情义了,只是赵军不善于表达,只有把这份情义记在心里。
“明天带我去看看,今晚就在这住下。”赵军道。
灌婴和唐厉心细,知道赵军要来,所以提前准备了被褥、竹席等物,都是大男人,也不忌讳什么,直接就在屋里扑上干草防潮,然后打地铺了,最后,赵军又把虞子期介绍给二人认识,虞子期为人不拘小节,与二人到是很投机。
第二天早上,粗浅用过干粮后,赵军就留张风、许正、熊乐和王山四人带着胡亥看门和马匹,然后与唐厉、灌婴和虞子期往地图上的地方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