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辕门上几名张楚军合力拉开了一架床弩。顿时利箭激射而出,不过却被秦军当下的盾牌手挡住了,还不等他们发射第二波,先头部队就已经到达城下。
“碰!”的一声,木屑四溅。单薄的辕门并不能阻挡秦军凶猛的撞击,瞬间破开了辕门。露出了后面数十名惊慌的张楚军。
“给我去死!”灌婴一枪凶猛挥出,犹如猛虎下山,凶猛的气势派山倒海般压向张楚兵。
中间一名张楚兵的长矛刚刺出一半时,忽然喉咙一凉,双眼迅速变得惊恐起来,胸腔内大量的空气瞬间被抽干,仿佛要干瘪一般,紧接着他的脑子一涨,意识陷入了无沮暗,最后‘噗通’倒地,喉咙间一个血槽正在汩汩流血。
右边一名张楚兵怒吼出声,手中的长剑已经欺近灌婴腰间,剑势凌厉,誓要斩杀灌婴,只是还不待他刺中,便见眼中寒光一闪,一只狭长犀利的枪头直刺向自己眉心中央,紧接着脑中翁的一声爆响,瞬间击溃了他的神经,意识消失。
灌婴一枪刺入张楚兵的脑袋,在一抖,顿时震碎了他的脑壳,脑浆四溅,红白之肉迸射,周围张楚兵吓得的面色发白,这哪来的杀神?
趁此楞神之际,灌婴在一挥枪,左边两人立时被贯胸而死,他一抽枪,鲜血飞溅他一身,更显杀气凝然。
“杀啊,杀光贼军。”左右秦军在灌婴的鼓舞下,纷纷大叫,士气高昂,攻势格外凌厉,而营内的张楚兵还在惊慌集结之中。
灌婴这时隐退后边,看来一下辕门周围的形势,辕门上的弓弩一时发挥不了威力,几十名盾牌兵完全可以抵御,辕门前虽然有涌进来近百名张楚兵,但在秦军凌厉的攻势下,最多三刻就会被击溃,从而杀进营内,到时军营内那些惊慌的伤兵就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时间悄悄流逝,营门前双方激战正酣,辕门上下左右全是拼杀的士兵,秦军牢牢的压制着张楚军,整个辕门左右摇摇欲坠,秦军越来越兴奋,几乎是人人争先,抢着要第一个杀进去
‘呜呜.’忽然又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响起,不过不是在张楚军营前,而是来至于东边,紧接着,脚下又传来阵阵震颤感。
老陈急慌慌的跑到灌婴身边道:“将军,不好了,两里外放哨的弟兄传回消息,葛婴带着数万张楚兵正急急往回赶来。”
早在潜伏到树林时,灌婴就让斥候去东边放哨了,以便及时探查葛婴的踪迹,免得被回军的葛婴包饺子。
“这么快?”灌婴眉头一皱,在看辕门上,虽然张楚士兵摇摇欲坠,但最起码还要两刻钟的时间才能攻破营门,可是按照葛婴的速度,恐怕是不会给他这个时间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营内越来越多的张楚士兵汇聚到辕门前,上面几架弓弩也逐渐被利用起来,给了攻城的秦军很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