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广惊呼出口,霍的站起身子惊疑道:“不是说沛县那个什么沛公带了一万兵马相助吗,还有各路兵马的援兵,至不济也该当个八月吧?”
那细作一脸苦相道:“小的也不知道啊,只知两天前早上陈县忽然陷落,听说那沛公刘邦更是损兵折将,本人被赵军追的如丧家之犬,急急逃回沛县了。”
韩广听后更惊,半晌不禁大骂道:“这陈王当真无能,还有那个什么沛县刘邦,也是个软蛋,前后大军该有七八万人了,守着坚城居然还被赵军率三万人打败。”
臧荼也是一脸大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口忧虑道:“那神武侯必然会及时回援临淄,这里是他的老巢,肯定不会放弃,我们岂不是有麻烦了?”
“麻烦事有的。”韩广皱起眉头,向那细作问道:“秦军的行军动静你可探得?行军速度如何?”
那细作急忙点头答道:“知道,他们当日就开始回军了,走的是黄土大道,行军很急,速度比我们快些,不过陈县离此足有七百多里,最少他们也得七天才能赶到。”
“这就是了,哈哈,我们先攻下临淄,在依城坚守,他又能奈何我?”韩广不禁大笑。
臧荼听后脸色也放松了些,思虑之下又道:“大帅,临淄秦军不可以常理度之,我们还是谨慎为上。”
韩广摆摆手道:“无妨,我这便派人严密监视神武侯赵军的行军动向,一天一报,军营加强警戒,攻城时也派斥候游戈,就算秦军来了也无碍。”
臧荼欲言又止,最终没说话了,韩广精明的发现了他的脸色,挥挥手对帐内的亲兵和细作道:“你们下去吧。”
“诺!”众人躬身退出帐内。
韩广这才对臧荼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臧荼见韩广道破心事,也不再隐瞒,开口道:“大帅,神武侯这个人的事迹想必你都听过,你仔细把他发迹的事情想一遍,在看他大败葛婴、陈胜的事情来看,就能知道这人不论是武艺、心机和用兵都神乎其神。
我们就算趁他回军前攻下临淄,怕守也困难,原本大王是打算攻略燕地的,只是受了郦食其蛊惑才来攻临淄。
可现在陈胜死,刘邦败,在攻临淄意义也不打,为何不回军向请命大王攻略燕地,何必在这等赵军,与他硬碰?万一要是有个闪失,咱们性命可就...”
韩广一边听一边沉思,不得不说,臧荼的分析很有道理,完全没必要趟洪水。
不过,韩广心中却有了自己决断,等臧荼说完后,慢悠悠问道:“兄弟你说的不错,可我且问你,以大王的性格,我们这次丢了许多兵马,你以为大王会轻易放过我们吗?”
“恩?”臧荼一惊,随后脸色就变了,武臣虽说为人尚顾情谊,但却是个不容吃亏的主,而且脾气暴躁,这次他们损失数万兵马,一旦回到邯郸,恐怕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在想受重用,有一番作为就难了。
这时,韩广突然一笑,笑的有些阴森,张开血盆大口道:“陈胜包括我们大王都不过一介贱民,为什么他们做得王,偏生我们就做打手?
不论是大王,还是神武侯,恐怕事后都不会放过你我,反不如占了这富庶的临淄,也称个王,只要依靠城池坚守,赵军又耐何我不得,日后必能做番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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