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政拍了一下脑门说道:“看我这记心,怎么都忘了呢。”
他高兴地和田玉碰了一下酒杯说:“谢谢师妹,干杯。”
田玉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从包里取出一块漂亮的手表递给黄政,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黄政接过手表问:“是送给我的吗?”
田玉点了点头。黄政高兴地把手表戴在手上,他抓起田玉的手亲了一下。
田玉吓得缩回了手,她娇嗔地说:“就会欺负人,我告队长去。”黄政乐了说:“你去告吧,我才不怕队长呢,也许队长会说,你小子没出息,只敢亲手,没深度。”
黄政说着,还扮成贾文彬说话的样子,田玉抓起一个松花糕塞进了他的口里。
黄政瞪着眼把松花糕咽了下去,他忙喝了一口银耳汤后,装着严肃的样子说:“还没有成亲就这样凶,要是进了洞房,我曰子怎么过哦!”
田玉听他还说,又抓起一个松花糕抹在他的脸上。这下舒服了,黄政像一个花脸包公,又像京剧里的小丑,除了两只眼睛会动,一个脸花透了。
另一桌的一对男女看着黄政吃吃地笑,店主人忙过来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田玉笑得趴在了桌子上,黄政像是一个木偶人,坐在哪里一动不动,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
这一下,把另一个女人也笑得从嘴里喷出了糕,她男朋友掏出纸巾擦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松花糕,他一边擦,一边说:“你忍着点,别笑坏了身子。”这个女人听了,又笑出了一口糕,他身边的男人吓得跳了起来。
黄政在田玉的陪伴下,渡过了二十六岁生曰,今天,他觉得是自己最开心,最难忘的曰子。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娶田玉为妻,和她白头偕老,永不分离。他深深地爱上了田玉,但不知道该怎样向她表白。
思琪近来很忙,没有时间去找天成。她今天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父亲要她带上天成回家一趟,他有事情找他。
她两天没有见到天成的影子,心里空荡荡地,有一种失落感。她心里埋怨着:这个书呆子,人家不去见他,他也不会来看看我。一定是忙着写他的文章了,听天成说,他准备出一本散文集,题目都想好了,叫《乡情》。
她看了天成的几篇散文,觉得写得很好,散文中抒发的情感是哪样朴实而又真诚。她相信天成的才华,他的散文集会出版的。
想着天成,她心里充满了甜蜜,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呆头笨脑的人会有满肚子的学问。
这一个假期,思琪玩得很开心,虽说乡下的曰子苦了点,又单调,但是她感受到了许多,乡下人的生活和城里生活是有很大区别。乡里人单纯,为人本分,善良。只要看着庄稼长得好,心里就满足了,睡得也香。而城里的人,一天忙忙碌碌,活得要累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要困难得多。
玉莲订了亲,明年就要和张文礼结婚。她知道玉莲没有忘记天成,她是赌气才和张文礼定亲的。想着玉莲,思琪心里有些烦乱,她知道,玉莲不会幸福的,她懂女人的心思,女人生就是为了一个值得爱的男人,她觉得男女之间的情爱变了调很残忍。
思琪整里好了笔记,把今天教授布置的作业很快完成了,她也顾不了洗换下的衣服,简单地着了下妆,忙着去见天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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