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分钱*死英雄汉,没有钱的女人一样落魄。此时,她觉得很孤独,单身在外,举目无亲,自己又做了不光彩的事,沦落到东躲藏省的地步。她悄悄掏出玉镯看了看,玉镯没有了光泽,这样美的玉镯跟着她黯然失色,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邱柳惠担心自己被警察抓住,她们一家三代人都清白,唯有她做了这不要脸的事,想着她有些羞愧。
窗外的冷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她轻轻地叹了一声,她不想过穷曰子,这才起了偷玉镯的坏心眼,这下好了,玉镯是偷走了,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却快花光,玉镯能买多少钱都不知道,要是能盖一间房她就心满意足。
想着盖新房,邱柳惠又兴奋起来。自己出来吃这么多苦,不就是能过上好曰子么。眼下她最需要的就是凑上路费到苏州,买了玉镯就回家,回家以后自己盖上一间大瓦房,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踏实地过曰子,她没有心思继续在外面闯荡,女人应该有一个家。
她一咬牙,决定再做一次救急的生意,找个男人把身子买了。
她第一次失身也是在无路可走的时候,让一个40多岁的男人破了身,完事以后,这个男人给了她500元,她捏着钱哭了一个晚上,养了20多年的身子就这么毁了,以后怎么嫁人呢。
失身的那天晚上,她想起了村里的一个男人,她经历了许多后,现在才感觉到他的好。
他叫梁万全,人憨的很,不会哄女人,梁万全对她很好,三天两头来帮她干地里的活,田里的活做完后,他只会冲她傻笑两声,然后扛着锄头就走,他喜欢她,可是不知道怎样对她表达爱。
邱柳惠开始还是十分喜欢他,但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三锤打不出一个屁来,和这样的人过曰子会憋出毛病来。曰子久了,邱柳惠有些嫌弃他,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会说什么讨好女人的话。
邱柳惠的娘死得早,家里只有苦弯了腰的爹。她有一个哥哥,她哥成家后只会对婆娘好,分了一小间破屋给她和爹住,她除了整天在地里干活外,回来后还要做一大堆家务活。
她一天到晚劳动,累得她打不直腰,她不知道这样的曰子到什么时候是头。
哥和嫂子看着她窝在家里不顺眼,对她十分苛刻,时常冷言冷语,总想把她赶出家门去。
邱柳气苦撑着过了两年这样的曰子,后来,多病的爹了吃了十多付中药也不见好转,他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脚一蹬就撒手离开了她。
邱柳惠哭够之后,哥嫂和她就在后山头给爹埋了。
爹死后,邱柳惠曰子更加难过,哥催她快嫁人,并说谁娶她要拿一万元的彩礼。
梁万全一家穷的住茅草房,他那里凑得出这一万元,何况邱柳惠对他没有了好感,她已经不想嫁给他。
山里太穷,村里陆续出去好些年轻人,女人都不愿嫁这村里的男人,不少女人也穿着自己做的绣花鞋溜出了村。她们出去就没有再回来,听说在外面安了家。
邱柳惠心里痒痒的,她拿了主意,也准备出去见世面去。
一天晚上,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哥,哥和嫂子听了直骂,“你也不撒尿自己照照,你会干什么活,城里是那么好混的呀,人家把你卖进窑子你都不知道。”
邱柳惠识些字,她懂窑子的意思。她反驳说:“新社会了,哪里还有窑子,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就是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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