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问道。
“每次这样,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城池被人攻陷了一样……”
“接下来呢,感觉还好吧?”我抱着她极为浑圆紧密、以致略显硬实的臀部,亲密的来回出入着,而且渐渐加大了力度。
“恩……”她忍不住哼了几声,然后有点紧张的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还好,总比第一次强得多啊!”我忍不住笑了。每次提到她的第一次,我都忍不住想笑:“不肯熄灯,不肯闭上眼睛,说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之类奇怪的话,等我慢慢进去,一双眼睛睁大、眨一眨、再睁大,口里吸气、再吸气……哎哟!”
“真是的!我哪有这样惨叫过!”她不满的说道。
“又没说你!这是我在叫好不好!”我呲牙裂嘴的抽手捂了捂肩膀,“知道你属虎的,但是说到了你的痛处,也不用咬人咬得这么狠吧?”
……,……新年的时候,我接到了信长的信函通知,带着直虎和虎松前往京都参见。同时接到通知的还有近江的森可成、佐久间信盛、蒲生贤秀、蒲生赋秀、柴田胜家,伊势的塙直政、长野藤敦、北畠信雄、新近晋升部将的佐胁良之,若狭的丹羽长秀、武田信孝等。再加上尾张、美浓两国在信长直属军团中的诸人,以及留守京都的村井贞胜、明智光秀、木下秀吉,堺町的松井友闲。这些人基本都是织田家的直属重臣或一门众,自从上洛之后,众人驻守各地,平时很少聚在一起。如今一同参见,真可谓是济济一堂。
信长的情绪很好,对众人去年的工作称赞了一番,并当堂赐下了十几张封赏状。我也得到了其中一张,偷偷打开看时,不过就是一些京都和堺町购置的精美物品,其中有三品是来自于南蛮,对于我来说并不算太难得。
除此以外,信长还正式任命森可成为南近江滋贺郡郡代,佐久间信盛为栗太郡郡代,柴田胜家为野洲郡郡代,蒲生贤秀为蒲生郡郡代,丹羽长秀为若狭远敷郡郡代。这几郡都有好几万石的领地,和我担任守护代的下和泉曰根郡、南郡两郡领地之和差不多,而郡代的立场,也和守护代类似,并不是领有全郡。
但是,近江和若狭,在名义上分别是属于足利义昭和足利义周,信长的这个任命,等于是把这两国纳入了自家领地,比原先的立场强化了很多。
正如他三个多月前对我说的那样,他认为畿内已经基本平定,可以着手消化所控制的新领地了。
关于这一点,家中的众人似乎都没有意见,柴田胜家等人当即接受了任命书。
接下来的是晚上的酒宴。由于白天的封赏,宴间的气氛极为热烈,正如织田家如今蒸蒸曰上的势头一般。众人瓶碗交错,毫无拘束的痛饮着。
我和佐胁良之、前田利家很自然的凑在了一块,然后去找木下秀吉。他在京都担任奉行,算是半个主人的身份,这回就干回了他的老本行,专门在门边候着,随时准备吩咐侍从添置酒食。
四个人中,有三个都带着孩子,我带的是虎松,前田利家带的犬千代,木下秀吉带的宝藏丸——我特意看了他几眼,和吉祥丸几乎是一个模样。只有佐胁良之是一个人,他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带不出来,更何况那个女儿还只有三岁……至于女眷,都安排在另外一处。
“这倒是个好地方,比里面清爽些。”我看着屋前的庭院,赞赏的说道。
秀吉笑着点了点头,仔细的打量着虎松:“这是景次郎还是景太郎?长得真够快的!真不愧是宣景的孩子啊!”
前田利家笑了:“都不对,是虎松!比景太郎还大一岁多的。”
“就是你那位新纳侧室的……?”木下秀吉明白了,“这么说,这次你带来的就是那位虎夫人,把石谷夫人留在了三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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