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玄站起身来,吸了口气言道:“父亲大人的态度,很明朗,他希望我不要在家督传承之上,有所偏差,以至有所贻误。现今我武田家已是两国之守护,若是家内动乱,重蹈当年油川之乱的覆辙,那么生灵涂炭,将遗祸于甲信百姓。”
“那父亲大人的意思,只支持胜赖还是义信。”
武田信玄看了武田信繁一眼,言道:“父亲大人,希望我能依照大义和循例,将家督之位传给义信。他言道,当初我可以将他放逐,是因为他不遵循循例,废嫡立幼,所以想要将家督之位传给你,而非传给我,最后遭到家臣和国人们的放逐。如果今曰我不照他所说的办法,而最终废除义信,他将重返甲斐,召集本家一门众和谱代,废除我的家督之位,改立你为家督。”
武田信繁听了一愣,然后不由苦笑,言道:“父亲大人的姓情真是一点也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口吻,不过也可看出,他对你当初追放他的事情,至今仍耿耿于怀。”
听武田信繁这么一提,武田信玄想起当年追放他父亲武田信虎之事,一副惆怅的伤情顿时涌满了他胸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