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看了看上官婉儿那张带着一丝凄楚的脸,很是不忍心,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施加自己影响最好的时候,想了一下,说道:“婉儿,我认为,恩和仇,都是要记在心上的,不能忘记的,一些事,特别是与国家大事相关的恩怨,更是不能简单以报与不报仇来论…”
“易安此话何意?”上官婉儿似懂非懂!
“若一个人与已有恩,但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不能因为恩而屈就其;若一个人对已有仇,却被人尊重与称道,那自己的仇也可以也可以隐忍着!”刘逸不敢说的太明白,但这样话也就显得有些牵强,“只是无论是恩还是仇,都是要记在心里的!”
刘逸不待上官婉儿作答,继续说道:“就如我父亲,因为刘仁轨的公报私仇,李敬玄的怯战,被吐蕃人擒获身死,即使刘仁轨、李敬玄于国有大功,我也不会忘记这仇的,但我不一定要付诸行动。只是对吐蕃人,对于导致我父亲身死的吐蕃人,那定是要将其杀而后快!”
说到后面,刘逸脸上腾起一股上官婉儿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杀气,非常的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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