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现在见到你,彻底好利索了。”我说,“你那边的事情都完了吗?”
周舟说: “正事儿都完了,剩下的几天无非就是借着年会的机会吃喝玩乐。”
“你怎么不留下玩玩。”我说。
“我怎么忍心扔下你一个人同病魔作斗争。”周舟从包里掏出一件T恤衫扔给我,“给你买的。”
我看了一眼吊牌,三百二十八块,“**,这么贵。”打开衣服,挺好的一块布被划开几个口子,故意搞得破破烂烂, “这衣服如果不破,得多少钱!”
“试试。”周舟说。
我脱掉毛衣,穿上T恤,不大不小,正合适,就是有点儿冷。
“转过去我看看后面。”周舟说。我转过身,哆哆嗦嗦地摆了一个pose,周舟看了觉得衣服挺合适:
“行,没问题。”
我赶紧脱掉T恤,换上毛衣。
“你后背怎么了?”周舟突然在我身后问道。
“刮的。”我没多想,随口而出。
“谁刮的?”周舟追问。
我刚要报上姓名,觉得不妥,寻思是不是编个瞎话,告诉她是在医院被大夫刮的。
这时周舟看到乔巧留在桌上盛着凉水的碗和泡在里面的硬币,问道:
“谁来过?”
我只好实话实说:“乔巧。”
“她来干什么?”周舟问。
“坐了会儿,看我病了,就要帮我刮骨疗毒。”我说, “我实在太难受了,就依了。”
“怎么偏偏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周舟说,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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