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掏出酒精测试仪:“呼气。”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使劲,大口呼气。”交警要求道。
我憋住不呼,假装很用力。交警一拍我后背,气没憋住,一下喷了出来。
“至少一杯啤酒。”交警看着测试仪说。没想到这东西还真精确,一听啤酒倒一杯半,大点儿的杯子也就一杯。
我说: “没喝,就是为了消毒,用酒精擦了擦嘴。与**的斗争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平时也不能放松对传染病的警惕。”
“甭解释,测试仪的灯一亮,就证明你喝了。行车不安全兼酒后驾驶。”交警写好了票,撕下给我,“扣驾照就是为了让你长记性,省得再犯。”
“不扣行不行?”我央求道。
“不行!”交警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把驾照和车钥匙一扔:“给你,不要了我。”
交警说: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你就一捷达牛逼什么,刚才人家的雅阁都不要了。”冲路边的树下一指,“那辆车无照驾驶,也被扣了。”
我一看,正是乔宇的那辆雅阁,便上去踹了一脚,踢出一个坑,漆也掉了。
交警抓住我说: “行了,你别走了,等车主来了解决吧。”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你过来一下,车被人踢了。”
过了一会儿,周舟和乔宇来了。
“就是他。”交警指着我说, “要不是我盯着,他就跑了。”
周舟走到车前看了一眼,和乔宇做了一番交涉,然后对交警说: “让他走吧,我自己修车。”
“什么你说?”交警问,“自己修?”
“嗯,让他走吧。”周舟说。
“今天怎么净遇到邪事儿,不是要地震吧。”交警摇着头回到十字路口的交通岗。
我看了一眼周舟,摇摇晃晃地走开。她没让我赔偿,不知是宣告了我的死刑,还是说我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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