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看看。”刘子仁和冯七说道。
“是,老爷。”冯七跟着刘子仁,这些年已是什么事都做过,收租,打人,抢人,甚至,杀人,自然不害怕一具尸体。他就是刘子仁一条忠实的走狗。
走上前去,这具尸体全身有无数个小孔,还在渗出鲜血,脖子上面,是一大滩血迹,头已经飞到了一边。
他用脚踢了一下脑袋,翻过来,怒目圆睁,显然死不瞑目。
冯七大吃一惊,此人自己认识,正是白驹盐场的丘义!
“老爷,是丘义。”冯七过来说道。
丘义?白驹盐场的丘义?刘子仁也是吃了一惊,死的居然是个蒙古人。
这丘义自己认识,平时也是个好狠斗勇的人,武艺精湛,尤其是拉弓射箭,向来箭无虚发,寻常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他怎么在这里被人杀了?
“老爷,血迹还未干,看来人还没走远,我们要不要?”冯七说道。
“算了,让六子回兴化报个信,让那些官差来处理吧,能把丘义杀了的人,身手一定不错,你们去了,说不定会吃亏的。”刘子仁说道。
笑话,那些官老爷,个个如笑面虎,只知道往自己口袋捞银子。收自己的孝敬钱不动声色,办起事来却个个拖拖拉拉,这些手下是自己养着给自己卖命的,要是因为这出了意外,肯定得不到任何补偿。赔本的事情,刘爷我可不做。
“六子,你回去给县老爷报个信。”
(元朝各州府县的长官均称达鲁花赤,太过拗口,故通俗称其为县老爷,知州府台好了。)
“是。”几个大汉中的一人,转头向来路走去。
“绕过去,我们接着收租去。”刘子仁说着上了马车。
“驾!”冯七拉了拉马缰绳,挥动马鞭。驾车绕过尸体,若无其事地前行。
树林中,几个人轻吁了一口气。
好险!
那几个彪形大汉要是进入树林中,自己这几人没有武器,火药都用尽了,跑也跑不过人家,那时就危险了。
张阳忽然感觉手心里软绵绵的感觉,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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