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原先生能到安庆助我一臂之力,真是令柴某不胜欣喜,再敬先生一杯!”柴东亮亲切的叫着高楚观的表字,端起酒杯敬酒。
高楚观已经有了三分的酒意,红着脸道:“都督不嫌我是个丧家之犬,能够收留已经足感盛情了,我借花献佛敬都督一杯。”
高铭哈哈大笑着端起酒杯道:“我也陪一杯。”
三人同时一饮而尽,将酒杯翻转果然都是涓滴不剩,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高楚观微笑着问道:“都督挑动蒙疆风云,恐怕不是为袁大总统脸上贴金吧?”
柴东亮笑道:“那先生以为,我是什么用意呢?”
高楚观摇着头道:“看不透,看不透,都督是想将北洋军调动到蒙疆?用罗刹鬼来制衡北洋?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都督要失望了,北洋固然是兵多将广但是就因为摊子大繁难处也就多,别的不说就是这开拔费就能把袁大总统和段总长愁白了头,现在燕京临时政斧最大的事情就是善后大借款,袁大总统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俄国人翻脸????都督是想出兵蒙疆,博一个收复疆土的美名?但是那样的话,收复蒙疆容易想撤回来就难了,一支孤军摆在那里,岂不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柴东亮笑道:“我倒真希望咱们袁大总统有当年在朝鲜孤军抗倭的锐气,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倒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如果他真如先生所言,那我们江淮革命军收复疆土责无旁贷!”
高楚观用微醺的眼睛看着柴东亮,这位年轻的都督真的像他嘴里说的那样,是个为国为民不计成败利钝的人物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