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反问道:“不是文化又是什么呢?如果是制度的问题,为什么美国白人就不随地吐痰,就不满街的骂娘呢?为什么白人聚集区就干净、整齐,而华人聚集区就满地污秽呢?”
柴东亮淡淡一笑道:“制度,还是制度的问题!请先生试想一下,美国可是华人的家?华人在美国饱受歧视,别说是普通的华人,纵然是大清朝廷驻美国的使馆武官,都会无端端的受到美国警察的欺凌,堂堂的使馆武官含恨自杀???试想一下,在这样的地方,华人怎么可能产生归属感?没有归属感自然做坏事就没有道德底线,鸦片战争之前,洋人在中国也是饱受欺凌,不许雇佣人,女人不许进入中国内地,洋人夫妻被迫分离,中国人视洋人为蛮夷、猪狗,那个时候住在广东的洋人素质,能比洛杉矶的华人好到哪里去?再给先生举个例子,洋人神父、牧师来到大清,竟然可以拥有官员的品级,这些所谓神的仆人成了神父大人,等到他们回国之后,却无法适应人人平等的环境???请先生想想,这些神父们没来中国之前和回到外洋之后,人还是同样的人,可是素质却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柴东亮侃侃而谈,梁启超却频频摇头,偏偏俩人都是辩才无碍,谁也说服不了谁。
看到梁启超不同意,而且手下有些人似乎很赞许他的言论,柴东亮笑着道:“明曰我陪先生走一走,也许先生就会有新的想法。”
梁启超拱手道:“敢不从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