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升,你真是汉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快起来说话。”在一边的文聘惊声而出,然后揉了揉不敢相信的大眼,眼前的黄忠与数年前英姿勃发,气势轩昂有着天差地别,如今蓬头垢面,衣裳不整,形如乞丐,这还是当年一把刀一壶箭扬名宛城,震动荆襄的黄忠?
“原来是仲业。”在文聘的掺扶下,黄忠这才抬起沉重的双膝,也一脸惊讶道。
“汉升,你怎么会在这里?贤子到底如何?”文聘满脸焦急问道。
黄忠低头慈祥看着怀中婴孩,再抬起头时虎目蕴满泪水,声音哽咽的断断续续道:“犬子得唠疾数年,忠散尽家财,拜访京都名医生,终不见好转。如今病情更是危在旦夕,而忠早已身无分银,如若不是碰见大人与仲业,只怕……”说到此时,黄忠热泪再也忍不住滚眶而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文聘失神,喃喃自语道。
“晏明,你还在这里等着吃杘吗?还不快去营里把张大夫请过来。”立在一边的何晨忽然回过神来,暴躁无比道。
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只要能治好黄忠儿子的病……
“是城令。”晏明一头雾水,满脸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和言声色的城令,忽然暴躁如雷。
何晨化三步为一步,转眼便到了眼前,低头看了一下黄忠怀里的婴孩,垂髫之年,脸色灰白,毫无血色,枯瘦如柴,气弱游丝,眼见活不了多久,何晨安慰道:“汉升务急,张大夫马上就来,相信他没有一些好办法。”
“这位是?”黄忠迷惑的望着文聘。
“此乃宛城令,此番响应何将军号令,进京除阉。”文聘解释道。
“多谢城令大人。”黄忠又行一大礼跪拜。
虽然黄忠内心已经近绝望,但仍然不肯放过那怕一丝丝的希望机会。
“张大夫乃宛城名医,姓格沉朴,医术高超,经他治疗过的病人,十有**都能痊愈,城令此番请张大夫随行,也是着实发了一番精力。”
“莫非乃张伯祖张神医?”黄忠有些激动道。
“正是。”文聘出口气,微笑点头道。
“犬子有望,犬子有望。”黄忠喜极生泣道。
何晨虽然举重若轻,但心里还是十分凝重,唠疾现在又称肺结核,在古代医术并不发达时期,这是一个极为恐怖的疾病,生了这种病的人,十有**都熬不过去。
很快,一个白头苍苍但面色红润健步如飞的老者在一弱冠少年陪同下,提着药箱而来。
“张大夫,有劳了。”何晨略施一礼表示尊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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