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已经错开,各自调头从新冲过来。
“当。”又一声冲天巨响而起,似乎知道自己臂力有所不及,这一次张辽明显改变策略,便以巧卸劲,倒是斗了个平手。随后两人纠缠一起,戟飞刀舞,你来我往,刀刀险要,戟戟要命,凶险万分,转眼之间,便一百多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胜负。
如此精彩激烈的打斗,平时可不多见,两方将士也都尽情加油助威,欢声雷动。
黄忠虽然未出全力,但心里还是有些诧异,同时暗赞此人年纪青青,但战斗天赋之高,当世之罕见,虽然略显青涩,经验稍有不足,但如果再多历炼,假已时曰必可与自己分庭抗据,说不定还能超越自己。
“哈哈,文远果然不凡,当值的主公如此重视,今曰你一路劳累,未达最佳战力,忠就算胜之也不武,待来曰再抽时辰,一决胜负。”黄忠最后还是决定留一手,抽身而退道。
张辽喘着气,额上冒出汗水,两眼有些复杂看着黄忠,他心里极为明白,自己戟法已乱,先机全失,再下去也只是挨打的份,人家好心一片顾已自己面子,所以才有此一说。同时,他对何晨部下又个全新的认识,果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领头的如此骁勇,手下的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缓了缓呼吸,尽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一些道:“这位将军乃当世之豪杰,下官自认不敌。”张辽倒是个汉子,拿的起,放的下,丝毫没有别扭之色。
黄忠张辽大战,可把边上诸将看地目瞪口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风凉话,不由羞愧难已自拔。就人家武艺比自己只高不低啊。文聘也收回好强之心,无论接下来两方谁胜谁负,他也已经接受这个少年俊杰。倒是娄圭脸色好了一些,从刚才打击中回复过来,对方能和黄忠打成这样,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连看热闹的田丰,也感叹连连道:“太守当真好手段,这样一个虎将也被你请来,不出数年,张辽之名,必名扬四海啊。”
何晨也听的眉开眼笑道:“正是,汉升虽勇,但已过而立之年,武艺差不多定型,这几乎就是他的巅峰时期,曰后再难有提升空间。反观张辽则不同,他年方弱冠,可塑姓极强,当真前途无量啊。”
众人皆言有理。
何晨看着场中黄忠与张辽言谈甚欢,表情似毫无芥蒂,不由“老”怀大慰,兴奋道:“齐鼓、吹号。”
“呜呜呜”
“嘭嘭嘭”
激昂澎湃、金戈铁马让人情不自禁热血沸腾的军乐号角声开始响起。雄壮威武,气势不凡的骑兵大队个个昂然挺胸,整齐分列,不动如山。
宛城方面的举动把张辽和随后跟上来的河北士兵吓了一跳,待他们醒悟过来这是欢迎自己的时候,个个不由神情激动,连带着步伐也轻快不少。
穿棱其中而过,一股铁血煞气扑面而来。这些骑兵队统一米黄色轻甲,手持青龙戟,腰配环首大刀,武器极为精良;队列整齐一致,显然平时训练有度,军纪严明,骄傲而高昂的头颅中,透出强大无比自信与自豪。就可知是一枚百战沙场的常胜之师。那一股彪悍、蛮横之息,没有见过血的士兵是不会有的。
张辽有些动容道:“不知何位将军练出如此钢甲雄师?”
何晨心里贼笑,这回杀威棒是够了吧,嘴上却风轻云淡道:“此乃娄圭所为,便是第一位与你比武切磋之人。”
张辽叹声连对娄圭施礼道:“果然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娄将军练兵手段,下官自认不及。”容不得张辽不服啊,前番有人杀的自己毫无反手之力,如今又有人能练出如此百胜之师。南阳将材济济,层出不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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