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不由一愣,顿时对祝融刮目相看,说道:“原來你还知道这些,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在长安的时候就沒有抢掠财物、宠幸妇女。”
祝融得意地说道:“哼,我自然有眼线了。”
“随我从长安回來的就那么几个人,而且我在襄阳也沒呆多少天,他们又都是守口如瓶的人,绝对不会乱嚼舌头。”刘欣深思片刻,说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那四个小丫头胡言乱语,你是不是还送了她们一些东西。”
除了那四个小丫鬟,刘欣想不出來还有谁会告诉祝融这些事情,这些大户人家的侍女最喜欢传播一些小道消息,当然了,如果祝融不给她们点小恩小惠,她们也是不会随便说的,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可怕,祝融可以收买她们,别人同样可以收买她们,刘欣将她们带在身边,只是看中她们待人接物颇有分寸,却沒有考虑过她们会不会泄露机密,这时候,他已经暗下决心,以后对于身边得用的人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过,这四个小丫鬟是不能再留在府里了,这四个小丫鬟绝对想不到,只是因为多了几句话,命运从此改变,当然了,结局是好是坏,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祝融看到刘欣脸上阴睛不定,不禁担心地问道:“阿哥,你不会要处罚她们四个人吧,其实……”
刘欣笑了笑,打断她的话说道:“我知道,透露消息给你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不过,我也沒有打算处罚她们,她们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该给她们找个婆家了。”
牛车确实平稳,可是这行进的速度实在是叫人不敢恭维,不知不觉已是正午,刘欣挑起车帘一看,离着牂柯城还有着两三里地呢,忍不住长叹一声,
祝融慌忙问道:“阿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沒事,融儿,你告诉大家,咱们不进城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继续赶路,再让他们拿些纸笔來,我要给夫人写一封信。”
他刚才试着运动了两下,感觉骑马应该沒有什么问題,不禁有些怀疑,祝融坚持让自己坐这慢吞吞的牛车,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以便和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能够长一些,对于祝融打得这个小算盘,刘欣当然不好说破了,只好将原先的计划稍作调整,
蔡邕是个大书法家,家学渊源,蔡琰的字自然也写得相当漂亮,刘欣本來就有一点书法基础,和蔡琰在一起久了,连带着这书法水平又有了一点小小的进步,这毛笔运用起來也就不觉得那么别扭了,
刘欣写信的时候,并沒有让祝融回避,任她在旁边看着,
祝融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阿哥,你这写的是什么啊。”
刘欣“刷刷刷”,飞快地将最后几个奇怪的符号写完,搁下笔,笑着说道:“这是天书,你当然看不懂了。”
原來,刘欣的这封信是用行书笔法写的简体字,祝融当然不认识了,而且刘欣最后写的那行字,还是英文,落在祝融眼里,就和道士画的符咒一般,她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方道:“真是天书啊,那谁能看懂啊。”
“当然是夫人了。”刘欣一边将那封信折起來,一边吩咐道:“來人,安排八百里加急,立即将这封信送往襄阳。”
祝融两眼全是小星星,一脸崇拜地说道:“想不到夫人这么厉害,连天书都能认识,阿哥,我也要学。”
刘欣狠狠在捏了一把她的瑶鼻,说道:“学你个头啊,把我教你的功夫练好就不错了,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不懂吗,快去把封烈叫來。”
祝融磨磨蹭蹭地下了车,嘴里小声嘀咕道:“哼,家里那么多的女人,我看你才是贪多嚼不烂。”
只是,话刚说完,想到那两夜的销魂缠绵,祝融的脸儿禁不住泛起丝丝红晕,自己这么“强壮”的身子都吃不消他的折腾,也不知道那几个娇滴滴的夫人是怎么熬过來,似乎再來几个,他也能够嚼得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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