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不可能全是欢乐,有人高兴有人忧愁,
这日,静澜公主的二哥多兹猛亲來请他过府饮宴,这些日子城内官员常有邀请,能推脱的贺然一概推脱,实在推脱不开的也只得去应酬一下,这次人家亲自來请,况且还有静澜公主的面子,他不好拒绝,
才喝了几碗酒,多兹猛忽然叹了口气,道:“军师啊,实不相瞒,今日请军师來还有个不情之请。”
贺然笑道:“喝你几口酒真不容易,说吧。”
多兹猛笑了笑,对万金及钟峆等人道:“劳请几位先出去一下,我有些私事要跟军师谈。”
听了万金的翻译,钟峆望向军师,贺然对他们摆摆手,道:“去吧。”
等众人都下去后,多兹猛唤來一个府内通译,这才苦笑了一下对贺然道:“小妹病了,我与她最是要好,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我却知道她这病是因军师而起,想劳请军师去看看她,不知军师肯否劳步。”
多兹猛是个直率汉子,有什么说什么,这倒弄得贺然有些尴尬了,忙道:“何不早说,公主玉体欠安我理当前去探望,至于这病因……你可别武断,还是请医者查清为好。”
“你愿意去看她就好,病因且不提。”多兹猛也顾不得客人还未吃什么菜,拉起他就走,
來至静澜公主的闺房,多兹猛先挥退了侍女,然后走到帷帐边轻声道:“澜儿,军师來看你了。”说罢用恳求的目光看了一眼贺然,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贺然对着帷帐轻声道:“不知公主抱恙,探望來迟,请公主勿罪。”
里面传出静澜公主微颤的声音:“军师怎么來了,你怎知我病了。”不待贺然回到,醒悟道,“是了,肯定是二哥多事了。”
贺然道:“公主错怪自己兄长了,昨日我在搭疆的酒宴上偶然听到你兄长与别人谈及你的病情,这才知道的,故以今日特來探视。”
“有劳军师挂心了,请军师把这帷帐打开吧。”
贺然轻轻挂起两幅帐帘,静澜公主挣扎着起身半躺半坐的靠在软垫上,贺然见她原本白皙莹润的小脸甚是憔悴,沒有了光泽,身子绵软无力病的显是不轻,
“公主这病因何而起啊,看样子可是不轻啊,要不要我派人來给公主把把脉,我军中有两位御医,医术颇为高明。”贺然皱着眉说,
静澜公主轻轻摇了摇头,道:“不妨事的,我就是觉得身子倦,别的倒也沒什么,再歇息几日应该就好了,军师不必挂怀,嗯……。”接下來本该依礼致谢,可那样一來贺然就要告退了,她看了一眼贺然,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贺然从她看自己那慌乱的眼神中知道多兹猛猜的多半是对的,她这病很可能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心中不觉愧然,沉吟一下道:“公主年纪轻轻,偶染小恙料想很快就会康愈,只是千万要调理好心绪,我见公主眉间含愁,这可不利养病啊,不管有什么愁心事都暂且放下吧,一切等病好再想。”
静澜公主沒有说话,过了一会指了指榻边,低声道:“军师请坐坐再去。”
贺然依言坐在她身边,静澜公主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住忽闪着,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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