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摆着的事。”贺然指了指监察司左院,“去跟你们左院大人详细禀报吧。”
左院符溪脸色异常难看,把命手下把二人带到一边细细询问起來,
等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城守左耎慌慌而至,他已听说军师险些命丧城中,跑上城楼见这架势,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面如土灰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贺然冷冷道:“左大人,看來你是知罪了。”
左耎颤声道:“下官治理无方,除恶不力,以致军师在东织地界遇险,下官死罪。”
贺然冷哼一声,道:“原來你尚不知罪。”
此时城辖中宇、中州巡察使安笠先后而至,看到左耎跪在地上,他二人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贺然看了一眼中宇的服饰,道:“你是东织城辖。”
中宇忙答:“是,下官中宇。”
贺然盯着他问:“刚才行凶者何人。”
这时审讯那些恶徒的钟峆刚巧过來,见中宇答不上來,开口道:“一个是柞晃,带兵的是个提领,叫缁甲。”然后伏在贺然耳边道,“那个被砍断手腕的人是柞晃的死党,已经招认了,柞晃与缁甲是结义兄弟,柞晃的两个弟弟都加入了顺军,先后死于大战之中,是以他对军师恨之入骨,这次撞到了机会,想要拼死为两个弟弟报仇。”
贺然微微点了点头,他早知道要是沒有缘故这些人不会如此行事,
听到是自己部下行凶,中宇脸色立时惨白,
贺然道:“你带兵果然有两下子,手下都勇猛的很啊。”
中宇结结巴巴道:“下官……下官并不知情,这两人……这两人……”
贺然厉声打断道:“还不快去缉捕。”
中宇应诺着,两条腿已经发软站不起來了,调身爬了两步才支撑起來,踉踉跄跄的去了,
一旁跪着的巡察使安笠见到军师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仗着与军师素日相熟,挤出一丝笑容道:“下官不知军师亲临,未及远迎请军师恕罪,这里非是讲话之所,请军师移驾府衙吧。”
贺然含笑看着他,道:“这个可不敢,本军师虽戎马多年,险恶阵势见过无数,胆子算是不小了,可这东织城被你们治理的如同是龙潭虎穴,我已尝到厉害了,背中一剑血流未止,如何敢再进呢。”
安笠心虚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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