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一脸苦笑,道:“澜儿确是难得的好姑娘,我也甚感厚意,可我身边已有六、七房妻室了,不是我对澜儿不动心,实在是怕难以兼顾冷落了她,那就对不起兄长了,她年纪尚幼,女孩家的心思变幻无常,兄长不妨让她多见见草原英豪,或许她能把我忘了。”
番王瞪眼道:“你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堂堂军师六、七个妻妾算什么,官职到你这地步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莫非你是心里看不上我们草原的姑娘,这话要是让澜儿听到她非自尽不可,那样你就对得起我了,。”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一來是他知道贺然的人品,自己这个妹妹跟了他是不会错的,二來也是为了通过联姻加深易国与番邦的关系,于公于私都是要确保这桩婚事的,
贺然见兄长动气了,忙解释道:“兄长误解了,小弟真是怕她跟着我受罪,小弟的性情你是知道的,绝不会故意冷落她,可毕竟分身乏术,这几房妻室都不是好侍候的,我现在就要焦头烂额了。”
番王拍着他的肩道:“我正是看出你不会委屈她才力主这桩婚事的,你也不用顾虑太多,我又沒让你只宠爱她一人,你的那些事我知道,只要能一碗水端平我就不怪你,她去的晚,就算亏她一些也算不得什么,澜儿很懂事,不会因此心生芥蒂。”
贺然无可奈何道:“兄长既这样说那小弟就放心了,我与她有过约期,等约期到了她若还痴心不改,那小弟当亲去迎娶。”
“这才对。”番王有了喜色,“澜儿不会变心的,到时你如果忙的抽不开身,我送她过去也无不可,不过你得派出像样的迎亲队伍來草原,不能委屈了她。”
“一切皆凭兄长做主。”
“好,事情说完了,咱们喝酒去,众将可都憋着要把你灌醉呢。”番王豪迈的笑着,
“我就知道躲不过你们这场醉,我也带了些中原美酒孝敬兄长,咱们两样酒一起喝,要醉就醉的痛快些。”
“说这样的话才像我的兄弟。”番王对他的态度大为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