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都见了,接下來你想忙点什么。”竹音俏皮的歪着头问,
贺然见她这副娇态心中烦恼尽消,一把搂住道:“我就剩在你身上忙了。”
竹音嬉笑着推拒道:“说正经的呢,伐顺之事你不会全交给时郎吧。”
贺然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下,“怎么就不能全交给他,我还真么都管呢,他可曾是赵国军师,掌咱们这点兵马是大材小用,我们此刻对顺国兵力占优,你还怕时郎敌不过白宫博。”
“这么放心,你平时可是总说白宫博本领非凡呢。”
“那得看跟谁比,跟我比他是本领非凡只是运道太差,跟时郎比,他那点谋略就不值一提了。”
竹音颇觉好笑道:“你把时郎看的这么高。”
贺然小声道:“我用兵的策略都是被形势逼出來的,大多是逆境下的玩勇斗狠,真本事沒几分,战阵之术还是跟萧霄学的呢,她那一套偏于游击野战,跟用兵大家沒法比,就这我也未得真传,向來我都是挨欺负的,伐顺这种欺负人的仗还真不怎么会打,时郎则不然了,有着深厚家学,各种战法无一不精,我看白宫博要逊上半筹,最多是旗鼓相当。”
竹音听得咯咯娇笑,拍着他的面颊道:“原來你是如此的心虚啊。”
贺然哼了一声道:“你也不想想,他们这些人从小就在名师指导下研习兵法韬略,我却一直在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何能比啊。”
竹音的手改为轻抚,柔声道:“你也无需妄自菲薄,兵家有言,兵无常形,水无常势,你从实战中历练而出,打仗可不是只凭运气就行的,你的那些计策每每出众人所料,不必心虚,你就是天生的大兵家,打了这么多仗,你难道还不自信,后來者可是要研习你的兵法的。”
“是吗。”贺然眨着眼睛,看神态还是很心虚,“我可沒想过自己真有这么高的天赋,难道我真是天生打仗的料。”
竹音忍着笑道:“你都被誉为神奇军师了,只凭当前战绩就足可威震古今了,你不是这块料谁还敢说自己是这块料。”
贺然如发现新大陆般呆了一会,然后喃喃道:“我说在前世怎么总觉得郁郁不得志呢,原來是沒有施展才华的机会,早知道该从军才对。”
竹音掩嘴娇笑,“冥冥中自有天意,所以你到了这里。”
贺然心情大好,搂住她猛亲了几下,“你真是个可人,不管我是不是那块料,经你这么一说我可是踌躇满志了,哈哈,我或许真能成为名传千古的大兵家。”
“一直是不图名利的,怎么又在意起这个了。”竹音略带嘲讽的说,
“得之心虚的名利不要也罢,嘿嘿,其实这个兵法大家的名头我也不怎么看重,有呢,可小小得意一下,沒有呢,也不会为之而发奋,阳数有限,能多陪你们些时日才是正经。”
竹音笑道:“你呀,千古也就出你一个贺然,真的名留万世也只能让后人为你扼腕,他们不一定会怎么骂我们几个误你大展才华的祸水红颜呢。”
“那都是傻子,不懂在这世上活一遭最重要的是作什么,明白人心里只有艳羡。”贺然颇有自得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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