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夫人掩嘴而笑,啐道:“呸,她牙尖嘴利怎么就是我带的,你怎么不说她原本就是这样只因遇到我才露出本相呢,偏心。”
一听“偏心”这两个字贺然就头大,连忙岔开话題道:“是了是了,这次战事沒我什么事,你何不用彩石卜算一下,或许能测出些什么。”
暖玉夫人意兴阑珊道:“还提卜算作什么,卜石我都沒带來,以后也用不着了。”
“沒有我参与的事也卜算不出了。”
暖玉夫人侧目看着他道:“卜算不出了,再说了,与你无关的事我也无心费那个神,怎么了,嫌我沒用了。”
贺然坏笑着把手伸进她衣襟,在她耳边道:“区区卜术又算得了什么,对我而言你化解煞气的本领比那重要的多。”
暖玉夫人用力按住他的手,眯起眼看着他道:“仅此而已。”
贺然脱口而出道:“妙语解颐非你不可,可称是比玉玉生香,比花花解语。”
“我要是哪天突然哑了呢。”暖玉夫人含笑看着他,
贺然见她又來为难自己,扬了下眉道:“你把手拿开我就告诉你。”
“你说了我就松开手。”暖玉夫人针锋相对,
出乎意料的,贺然收回了手,看着她道:“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是我,因为你是我的命,我已无法和你分开,失了你我也就失了命了,所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珍爱你。”
“嘴可真甜。”暖玉夫人风情万种的横了他一眼,把头扭向一边,玉手却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思静送酒进來时见二人静坐着不说话,以为贺然又惹夫人生气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暖玉夫人不想让她坏了气氛,轻轻的对她摆了摆手,思静满腹担忧的退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暖玉夫人动手满了酒,轻声道:“陪我多饮几樽。”
浅酌慢饮间,四目相对二人皆不发一言,心中都感受到了别样销魂滋味,
在这个二人皆恨不能把此刻化为永恒的当口,搅局的來了,思静在门口回禀道:“长史求见。”
暖玉夫人皱了下眉,露出厌恼之色,贺然却是一惊,陪笑道:“肯定是有急事了,否则他不会轻易搅扰,我得见一下。”然后对思静吩咐道,“让他进來。”说着走出了内室,
一脸惊慌的穿桶几乎是跑进來的,顾不得行礼就呈上了一个小小的红色信笺,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道:“赤封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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