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郎真是哭笑不得,摇头道:“我真是服了你,突然间出了这么个大麻烦你还有心情说笑。”
“要是哭管用我早就嚎啕大哭了,回营吧,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义兄说。”贺然边说边举步往山下走,
“你过來看。”时郎在后面喊道,
贺然见他抻着脖子朝开清城方向望,急忙走回來,举目望时只见城门已经打开了,一队人马正疾驰而出,不见任何旗号,尽管离得远但也能看出那些人大多未穿甲胄,
时郎疑惑道:“不似是來报丧的,倒好像是逃出來的。”
在他们的注视下,仍不断有人冲出城门,三三两两的不成队列,
时郎看了一眼贺然,贺然摇摇头,表示也猜不出城内发生了什么变故,时郎当机立断,传令伺机夺取南门,其实此时传令到前军已经迟了,因为易军中响起了出战的战鼓声,无疑是苏明看到战机立即作出了反应,时郎传这道军令为的是让苏明能放胆而为,
此刻城门冲出一支顺军,砍杀着前面逃出來的人,追出一段见易军杀了过來,这支顺军急速的退了回去,不等易军接近就关闭了城门,城上乱箭齐发,易军随即退了回來,
贺然跌足惋惜道:“这是谁逃出來了,既然有本事杀破城门,提早报个信就好了,如此良机太可惜了。”
时郎也有同感,“难得的是顺人还未正式报丧,可惜可惜,好了,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