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讲,他所建下的功绩已无人能及,臣坚信的是等到宇内清平之时他一定会归隐山林,这江山永远都是大王的,有这一条就足够了,臣不会再与之为难了。”
苏平疆心中大慰,赞道:“这就对了,那就别躲清闲了,快出來理政吧。”
苏戈羞愧道:“臣正要请辞呢,我最近想清楚了,官制改革以來,裁撤下了大批官员,其实最该撤下的就是臣,他是顾念往日情谊才极力保全我,可笑的是我还屡屡与之作对,他能容我到现在已是不易了,这份情我现在知道了,再也无颜忝居太宰之位了。”
苏平疆语重心长道:“这官你是不能辞的,可别拂了他的一番情义,你也知道,义姊担当了大部政务,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开府置官以减轻劳累,他宁可增设中书府也不愿稍损你这太宰之位,保你权位不失是他再三跟我强调的,在升义姊为中书令时,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什么时候你愿意理政了,中书府立即归权太宰府,说真心话,他对你这份情义我心中都很感动,你要执意辞官他心里不会好受,他作什么首先顾念的是情义,你别伤他的心。”
苏戈心潮翻滚,眼中隐现泪光,略带哽咽道:“多谢大王与军师成全,臣羞极难言,回去后立即修研新政,以图日后有所报效。”
苏平疆含笑道:“早该如此了,好了,事情都说开了,你留下陪我饮几樽吧,谈到他呀,不喝几樽不痛快。”说着不无气怨的叹了口气,“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重色轻友了,我是真想多跟他呆一会,有他就有说不尽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