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不是个男人。”林烟语带笑声,亦不难听出褒奖之意
贺然依然不睁眼,道:“并非我不是男人,而是你不把我当男人,我又岂能作出无趣之举。”
“你倒说说看,我怎么不把你当男人了。”林烟笑着问,
贺然微微睁开眼,拿起腰间悬挂的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喜玉之人得了珍稀美玉难以表达心中喜悦时也会亲吻它,你是把我当成稀世物件來吻的,不涉情爱。”
林烟惊奇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真能猜出别人心思,。”
贺然又闭上眼道:“不是猜出來的,是感觉出來的,还沒有人这么吻过我呢。”
“我可是越來越喜爱你了,真是个趣人,那我就沒什么可顾忌的了。”林烟说罢又轻轻的吻了起來,
贺然很快就推住了她,苦笑道:“你虽可以把我当个物件,但我毕竟是男人啊,这么香艳的诱惑我可撑不了多久,差不多就行了吧。”
林烟略带得意的娇笑道:“好,那我先不亲了。”说着美目凝视着他感慨道,“在我看來天下贤士沒有能胜过你的,可你又是贤士中最不正经的一个,和你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就想做一些异乎寻常的事,音儿姐姐和夕瑶姐姐可算是世间最正经的女人了,暖玉夫人更是威垂天下仪范万方,却都被你变成了说笑无忌之人,足见你的本事了。”
贺然嘿嘿笑了笑,道:“我最烦和正经之人打交道,看他们整日板着脸我都替他们累得慌,其实谁不想恣意无忌的说说笑笑呢,都是为世俗规矩所羁,自己装的习惯了就去以此束缚他人,长此下去欢笑愈少,此乃邪道。”
“一本正经是邪道。”林烟含笑总结着他的话,神情上看不出褒贬,
“不是吗。”贺然坐起身反问,
“无威不立,为政者还是要庄重些的,否则何以服众。”
贺然不以为然道:“大错特错了,民众安服与否取决于所施政令是否合乎民意,历代为政者大多威仪有加,甚至近于威厉,可越是这样越表明民怨已经难以压制了,不久就是改朝换代,反之呢,施了仁政,百姓衣食富足谁还有心思谋反,为政者就是嘻嘻哈哈的百姓也会爱戴,发自内心的敬重,这种亲和的表情反倒与仁政相得益彰,只那些执律掌刑的人威严些就够了。”
“你这话……也有些道理,史书上描述仁德之君大多神态慈和,举止舒雅,你所推新政乃至善之政,按你的说法推演下去,你就该是个沒一点正经之人。”林烟说着也坐了起來,
贺然不高兴道:“我哪一点正经沒有了,刚才坐怀不乱的品行可是万分正经的。”
林烟笑着站起來,坦然的坐到他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甜甜道:“这才是坐怀呢。”
暖玉温香在抱,贺然强作镇定一脸不屑道:“美人计我见的多了。”
林烟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贺然喘了口气装作沮丧道:“不过每次都心甘情愿的中计了,我劝你还是别玩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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