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摇摇头:“不用那么多的,这里大概还有三十斤,一共四十五块,我没有那么多钱找给你。”
“剩下就算箩筐和扁担钱,我全要了,你赶快走,等下那警察看见就不好了。”
农妇闻言惊慌的四下张望,大概家里真地急需用钱,不再坚持,低声道:“小兄弟,谢谢你帮我引开他,剩下的四百五十五块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不用了,以后要卖什么瓜果蔬菜,到朱雀街去,记住了吗?”
“好的。我老公前天遇到车祸,手术花了很多钱,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想卖个好价钱的。唉……”大恩不言谢,农妇匆匆鞠了个躬拢着散乱的头发走了。
“是时候敦促朝阳整顿警察队伍了。这担橘子,就送给未来的岳父当做聘礼,该把女人嫁给我了。”廖学兵自言自语,扁担架上肩膀,挑起箩筐,摇摇晃晃像个进城赶集的农民,沿着街道寻找四十五号门牌。
刘德财痛昏两次,才抖抖索索拿着对讲机找到同伴,重大袭警事件,北城警局立即立案侦查,但一听到廖学兵的名字,警察局长合上宗卷,劈头盖脸训斥了他一顿,此案不了了之,局长觉得还是不太保险,等那警察出院,一纸调令下放到了偏僻的石蛇镇。
四十五号别墅的一楼大厅,落地大窗透射进来傍晚夕阳的柔和光线,洁净的桌面上了两杯暗红色的普洱茶,发出氤氳的香气,大厅宽敞明亮,布局高贵典雅,空气中淡淡的檀香,西式与中式完美结合,墙壁的油画,天花板的法式水晶灯与桌面的景德镇陶瓷共处一室,竟是那般顺眼。
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貌似恭敬年轻人面对面坐着喝茶闲聊,李星华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生闷气,以前不觉得,现在一看到那个名叫徐以冬的无赖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有痛扁他一顿的欲望。
中年男人回过脸来,说:“星华,你的朋友不是要来吗?怎么不见影子?”言谈自若,从容自信,浅浅淡定,只有两代以上养就的富豪才会有这种气质,他是李星华的父亲李宙,春法药业公司大老板。
“可能路上塞车。”李星华与父亲赌气,不去看他,目光投向窗外。
徐以冬笑道:“星华,廖学兵还没来吗?很人趣的一个人,真希望伯父能见见。”心中自是巴不得一脸穷酸相的廖学兵在李宙面前出丑露乖。
“哦,小冬,你见过星华的朋友吗?”
徐以冬正要用夸张的语气将廖学兵种种丑态一一描叙,这时门铃响了,女佣去开门,李星华一跃而起,失望的表情一扫而空。“是他来了,我去开!”
李宙见女儿如此热诚,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说:“既然是星华的朋友,小冬,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李星华此刻地表情就像个久旷空虚的怨妇终于盼到姘头,激动的两手轻轻把门拉开。
只见廖学兵放下担子,擦去额头汗水,傻呵呵地笑着说:“哎呀,星华,你住这里可让我找了好久啊。”
李宙矜持的笔脸僵住,徐以冬苦苦忍住笑,脸面扭曲,涨成紫红色,肩膀不住抖动,李星华先是错愕,再是愤怒,最后临近绝望边缘。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四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气氛极为微妙。
“星华。这个男的是你家老鬼?”老廖径自点了一支“河水”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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