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黑眼珠骨碌骨碌转了两圈,说道:“我听图巴桑说,他的老爹伽弥尔巴是个十分强硬的人,你们杀了他的亲信,哈德利,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沒指望他能善罢甘休,昨天我们让秋密的儿子曼山去见满德清大王,让所有人去送他,就是想让伽弥尔巴误认为我们这么做是有满德清大王默许的,他总不能连满德清大王的账也不买吧。”杨昊抚摸着小鱼柔顺的长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胡班在这里呆了三年,这件事他已经策划了很久,应该不会出现差错。”
“可是……”小鱼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扬起了头,“图巴桑说,满德清大王身患重疾,只怕熬不过今年冬天了……伽弥尔巴根本就不怕他的几个儿子……”
杨昊吃惊地看着小鱼:“这些都是图巴桑告诉你的。”
小鱼吃了一惊,有些惶恐地说道:“我是看他可怜,送给他一点吃的,可不是有意去看他的。”
“你都想哪去了。”杨昊莞尔一笑,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些真的是图巴桑给你说的。”
小鱼点点头,低头想了一下,十分肯定地说道:“虽然他汉话说的很硬,但意思沒有错,就是这个意思。”杨昊闻言默默无语,
胡班听到这个消息后,惊讶的半晌无言,图巴桑到勒克部之前确实去过满德清大王的牙帐,至于去做什么,胡班不得而知,但最近确有传闻满德清大王恶极缠身,
“倘若老王死了,还真沒有人能制住伽弥尔巴。”
胡班在大帐里焦灼地踱着步,脸色涨的铁青,转了两圈无果后,他站住声对杨昊说道:“这就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原本想安稳几天,看來做不到了。”说完这话,胡班就长吁短叹起來,杨昊笑着说道:“你算计了这么多年,总有办法,说出來听听。”
胡班听了这话,回头打发了几个侍卫出去,然后悄声对杨昊说道:“一不做二不休,抢在伽弥尔巴动手前,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