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什么啊,难道要放在里面扛着锻炼身体吗。”罗阳善意的讥讽道,
“不不不,兄弟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么好的东西,兄弟居然不知道,哈哈,如果兄弟也能有这些东西啊,一定要让清妖吃不了兜着走。”邱远才笑得很谄媚,
“沒有了。”
“啊,锐王兄弟,你,不可能吧。”
“真的沒有了。”
“啊,这样啊。”
“不是,这是礼物,礼物而已,这也是贵重的武器装备,只有我军的部队,才能如此装备,但是,朋友的话嘛,只可以送一个玩玩。”
“那,锐王,请您教导兄弟,怎样來做这个啊。”邱远才狡诈地问,
“不行,亲兄弟明算帐,等邱兄弟带军归属到我华夏天国军名下,本王再讲。”
“可是,锐王兄弟啊,您不知道,这些太平军的兄弟,是我一个人完全能够做得了主的吗,扶王不在啊,现在不断混编,许多人都是生脸儿,未必听兄弟的呢。”邱远才叹息一声,
当然不能给,这是重大的军事发明,尽管有了榜样典型,自己可以轻易地揣测到,
两人喝了一会儿,邱远才很奇怪:“你还能喝。”
“能喝啊。”罗阳的酒量,相当大,每天劳累的建筑工人阶级,晚上回家必喝一些的,档次不求,五块钱儿一瓶的,呼,一口气闷上大半瓶子,抓两块钱儿花生米就着,呼,再一口就干了,然后,打着饱咯,飘飘欲仙地看电视玩电脑,所以,酒量的,相当行,现在,邱远才的破酒,居然是度数相当低的杂酒,说米酒不算,说烧酒也不高,在罗阳看來,当啤酒喝还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