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烈日,确实是有点怪怪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而今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这么样的一个奇怪而又诡异的场景有关!
不过,注意到空中那个蒸蒸的烈日,有点“奇怪”的,显然不是只有现在站在这里的他而已。
旁边,也就是离他左手侧只有六七尺的位置”
一个穿着微白淡青文士衫,打扮虽是中规中炬,但是依然让人觉得有点寒酸的中年先生,以手搭眉,斜着身子往上看,同时嘴里也下知道是在跟人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
“看来这个世界,有些我们到不了的地方,正在生着甚么我们无法理解的重大变化呢”
如此一个看来有点像是落魄文士的这一番话,当然是立刻就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和他一样注意到了空中那一轮烈日的怪异之处”
因此,在这位中年先生的话才刚说完之后,他马上就双眼一溜,往文士那边望了过去。
这位文士是”
也是甚么特殊的人物吗?
他边望着那位依旧搭着手,往上望看的中年文士,边心里忍不住地这么猜想着…”
“喂”俺说黄老师呀”您若是真的要瞧看,怎么不直接站到棚外去瞧看,坐在这儿可是瞧不着甚么哩…”
说话的,是在那位中年文士“黄老师”的旁边桌,两位扎裤短打装的车夫,其中的一位所出。
而就在这位车夫的话才刚说完时,旁边的另外一位车夫,也哈哈地一笑道:“王政子说得是啊 黄老师,您若真的要看,总得到街心去瞧呀”而且我老图一天到晚拉着车,怎么从来也没有注意这日头有些甚么不一样咧?”
那个最先说话的中年文士“黄老师”倒也没有特别针对车夫“王踱子”和“老图”的玩笑话说甚么,只是姿势不变地回了个头,对着老图说道:“老图,咱们可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啦”有甚么情况可互相瞒不住的,你背上的疮,最近几天,不是特别作得厉害吗?有时候我夜读时,还听得到你整个晚上呻吟个不停呢”
车夫老图,背上的暗疮,和夜晚疼得叫苦连天的情况,一下子被黄老师给说出来,到也有点尴尬地胀红了脸:“黄老师,你怎么扯到了这个上去了”我背上的疮和天上的太阳,又有甚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黄老师一听,马上就正色地回答道:“你们的见识也许不够,但是伤口是最不会说谎的 你的背疮近日里得厉害,显然就是在白日拉车
车夫老图的脸色。终于变得有点不大自然了。
老图没有说话,反而是旁边的“王政子”真正比较严肃地用一种请问的口气道:“黄老师”照你这么说的话,天上的这个日头 到底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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