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吗,没,没有。”
叶梦鼎道:“陈大人,那这算不算私自收费呢?这些款项又到了何处?总不至于都到了你的口袋吧。”
“回大人,都,都用在港口建设上了。”
“是吗?陈大人,你知道为何今曰本官并未让他人参与审案吗?”
陈淮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大人,下官不知。”
“那好,本官就来慢慢告诉你。”
“大人,请明示。”
“因为这些钱知府大人也有份吧?”
“大人,这是何意?”
“陈淮南,不仅章松,还有陈心书等都有份吧?”
“大人,这是诬告,下官愿意和他当堂对质。”
“陈淮南,本官这里还有第二份第三份诉状,都是状告你船舶司贪赃枉法的,还要本官一一念出吗?”
“大人,下官冤枉啊,请大人为下官做主。”
“冤枉?是吗?”
“正是,求大人作主。”
叶梦鼎突然笑了,脸色也变得温和:“陈大人,本官单独问案,就是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而且本官也知道,你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本官奉皇上之命,前来调查我朝官员现状,这次并不会查办谁,这点你先放心,就连陈心书,皇上这次也不会治罪的,皇上只是想知道真相,以便找出我朝地方官场的问题所在,你明白吗?”
叶梦鼎在州府大堂上审案时,我也正在审问那蒲文峰。
同乐楼的密室内,我看着刚刚醒来的蒲文峰。
蒲文峰大清早便离开了福州,在郊外却遇到了拦路打劫者,来不及反应就失去了知觉。
“你可以不顾你自己的生死,但是你会不会顾忌你蒲家的生死呢?”我没头没脑的这么一问,倒让蒲文峰一下不明所以,更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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