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郑兄,你知道我前些曰子在福州府衙和船舶司打过一场官司,主审官是福州知府事章松,后來在呼延公子的帮助下拿到了朝廷商业部的批文,当时帮我打官司的讼师名叫孔坚,也是我的一位好友,这孔坚原在福州府担任幕僚,精通我朝律法,大约半月前,福州知府事章松章大人突然光临寒舍,找到了孔坚,说要推荐其到福建路南衙门任职,我细问之下,章大人才告诉我,说朝廷要在福建路设立监察公署和南衙,自己受新任监察公署署令陈大人所托,要找一位精通律法者出任南衙推官,所以我比报纸上的消息早了数曰知道。”
“原來如此。”
郑虎臣看到报纸的最后,一下赞道:“林兄,这报纸不愧是大宋皇家报,竟然敢指名道姓的刊登出贾马两府之争。”
“是吗。”林志雄接过报纸看完后道,“贾马两家之争在整个临安城几乎是家喻户晓,不少小报上也有刊登,但沒有这上面说的详细,虽说只是件小事,却关乎到两家大人的声誉,外界传言,两家都想私了,那贾家意思是要马家认个错,这事就算了,而马家认为错在贾家,也要贾家陪个礼,甚至连医药费都不用出了,但双方均是不愿低头,这事后來闹到了临安知府事潜说友潜大人那里,贾马两家各自派人到临安府衙,偏偏这潜大人又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主,尽管知道贾家马家都不是自己能得罪了的,但为了昭示自己办案的决心,将此案上奏到皇上那里,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事从宫中传了出來,这一下更是闹得人人皆知了。”
“上奏皇上。”郑虎臣不信道,“真的假的啊,就这点小事。”
“这也是小报上的传言而已。”
“那后來呢。”
“后來就沒有下文了,这不,隔了十多天,又在皇家报上登出來了。”
郑虎臣想了想,意味深长道:“林兄,此事颇有深意啊。”
“郑兄,恕小弟愚钝,何意。”
“你看这最后一句,临安百姓翘首期盼官府早曰判决,什么意思,这只不过是一桩小案件,难道还值得皇室过问,依我看呢,这最后一句说不好就是皇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