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是让他选择跟随皇权还是相权,选择皇权,就意味着这只是件小事,作为皇帝的朋友,來同乐楼一号房就是无可非议的了,如果是选择了相权,那吕信等人的罪名就完全可以说得上是谋反,贾似道知道同乐楼的背景,也告诫过其在临安的党羽,独独沒有告诉过在外区的吕文德,
我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突然对袁棘道:“先生,下面那些人都还好吧。”
“陛下,全都绑了,只等陛下令下,便可就地处决。”
我“恩”了一声,看着吕文德笑道:“爱卿,喝茶。”我觉得我的的笑容自然,亲切,不过在吕文德看來却是充满着邪恶,
“对了,朕还沒有孩子,也不知道这父子之间的亲情是怎么样的。”我边喝茶边自言自语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袁棘和吕文德都沒有说话,只听见我一个人时不时地嘀咕上几句,
临近子时,吕文德猛地喝下一整杯茶水,突然起身跪倒于地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