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莹中道:“各位,此事和大家都有关联,大家也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不管有无道理,多少也给太师参考下。”
翁应龙道:“廖兄说得是,陛下刚成立政务院,现在又弄出个军务院,很明显是想独揽军政大权,再这么下去,我等曰子就都不会好过了。”
“那翁兄有何建议。”
翁应龙老老实实道:“我翁应龙一向唯太师马首是瞻,说到建议,还是听廖兄高见吧。”
贾似道“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廖莹中知道这事棘手,对手是当今皇上,哪怕自己这个足智多谋者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何况类似翁、范之流呢,事情的发展最终要看贾太师的态度,其它的都是旁支细节,无足轻重,廖莹中道:“太师,时候不早了,我等也该告辞了。”
众人走后,贾似道独自坐在太师椅上,沉思起來,
按照廖莹中的说法,逼宫几乎沒有成算,那难道就只有退让了吗,自己数十年的心血建立起來的相权,莫非又要回到皇权之下,抗争,只是抗争有用吗,不行就退让,退让自己会甘心吗,贾似道心里两种不同的声音不断地交织,时而抗争占据上风,时而退让充满脑海,
一时之间,贾似道的脑海里开始糊涂,似乎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