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杨琏真迦倒并非是在拍马屁,而是完全认可了贾似道的言论,
“老夫只是随口一说,何來慧心,大师不必当真。”贾似道哈哈一笑道,“大师这一去,想必要年后才能回來了吧。”
“恩,今北方正值风雪交加之际,路途多有不便,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一两个月。”
“贾宣,去弄些酒菜吧。”
“是,相爷。”
“大师,老夫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相术学自北方一位高僧,不知道大师这次北行能否遇到那位高僧。”
杨琏真迦故作思考状,稍后才道:“太师大人,那位高僧偶尔会去兜率寺讲经传道,只是不知贫僧是否有缘能够见到。”
贾似道点点头道:“这的确是要看缘分的。”
“太师何事需要询问那位高僧。”
贾似道刚欲答话,却见贾宣到來,便道:“大师,先喝点酒,吃点菜。”
“是,大人。”
杨琏真迦举杯道:“贫僧四处游荡,近年來最大的收获便是认识了太师大人,贫僧借太师之酒敬太师一杯,愿太师大人來年心想事成,太师,请。”
“恩,干了此杯。”贾似道一饮而尽后,又亲自给杨琏真迦倒满酒,“琏真大师,老夫也有同感,今年老夫极其不顺,唯一的收获便是结识了大师你,來,老夫也回敬你一杯。”
“谢太师赐酒。”
“琏真啊,你上次给老夫相面,要老夫隐而不发,等待时机,只是老夫那上位之人似乎越來越显精明,所以,老夫想请大师你的相术师傅测算下具体时间,看看老夫要隐忍至何时。”
“恩,太师大人,贫僧那位相术老师不但善观面相,还精通天象之术,倘若这次机缘巧合,贫僧一定会请那位高僧明示一二,以为太师解惑也。”
贾似道想了想,又道:“链真,如果那位高僧愿意,那么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请他來临安一见,如何。”
杨琏真迦道:“太师,如果得遇,贫僧自会转述太师之意的。”
“好,琏真大师,喝酒。”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约莫喝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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