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真大师,好久不见了。”
“是啊,太师,贫僧喜欢北方的雪景,所以每到冬天都会北上,去领略那种极致的寒意。”
“寒意。”贾似道摇摇头道,“琏真,北方雪景就这么吸引人吗。”
“太师有所不知,贫僧自幼在北方出家,所以有种依恋感吧。”琏真笑笑,“太师,气色看上去不错啊。”
“放下心中事,自是悠闲见南山。”贾似道也露出笑容道,“贾宣,你去备些酒菜,老夫和大师喝上几杯。”
“是,相爷。”
“对了,贾宣,还是拿中华御液。”
“是。”
贾宣离开后,杨琏真迦赞道:“哈哈,太师之境界贫僧佩服。”
“琏真,这还多亏了你啊。”
杨琏真迦暗自苦笑了一声,道:“太师,话又说回來,以太师之雄才,这颗心是否真的就可以完全放下呢。”
“放不放得下又能如何,当年大师不是说过,上位势态正旺,当避之吗。”
“太师,世事变幻无常,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否极泰來,谁又知道今年的时运呢。”
“今年,今年战争或许就要爆发了,老夫年岁已高,也不想再去参合了。”
杨琏真迦明知故问:“战争,什么战争。”
“大师方外之人,自是不知,宋蒙之间停歇了好几年,很可能在今年又要重新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了。”
杨琏真迦略作思考道:“太师大人,战争一起,皇上当会重用像太师这样的能臣,到时太师不就可以大显身手了吗。”
贾似道见酒菜上桌,道:“边吃边聊吧,琏真,这中华御液不错的。”
“恩,太师,自打上次贫僧在您这里喝过一次后,觉得其它白酒都不能称之为酒了。”
“哈哈,大师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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