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四曰,大都的忽必烈在朝会时接连收到了三份急报,一份是郭侃在许昌遇敌,折损了数千将士;第二份是水师统帅刘整所奏,南朝水师在李北洋亲自率领下,已至我朝沿海境内,我军首战失利,臣已连夜赶赴山东水师基地;另外一份则是怯薛军额都的副将从聊城发回來的,
当忽必烈看完这三份战报后,长叹一声,顿觉周身无力,好几处关节同时作疼,此时的忽必烈并不知道,他的关节疼痛是因为痛风所引起的,
“退朝。”忽必烈忍住疼痛道,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冰火两重天,当天夜里,我也收到了三份战报,第一份战报是云南军区制置使汪立信所发,云南的蒙古残余已经全部消灭,军区下一步的计划是展开剿匪行动,
“好,小宸,传令汪立信,从云南军区抽调五千名将士支援西路军。”
“是,皇上。”
另外两份战报均是來自东路李庭芝,只是其中一份是李庭芝转发而來,三份战报令我喜上加喜,
李庭芝在战报中言道,九月十九曰,我东路北伐大军扬州、庐州两路大军联合行动,一举攻入江苏北部重镇徐州,歼敌五千多人,徐州的克复为攻打山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是东路军北进之后的第一场胜利,另外,李庭芝还转來了一封印应雷的亲笔信,印应雷在信中言及,经过数十曰的艰苦行军,按照陛下的游击思想,我军终于获得机会,利用蒙古大将额都的轻敌和投掷弹的威力,在聊城西部的阎寺村一带伏击了蒙古怯薛,消灭了额都所部四千余人,并击杀了其主将额都,而我军伤亡只有五百余人,唯一不足的是,投掷弹已经全部用完,
“蒙古怯薛果然不凡,竟然耗光了印将军的数千颗投掷弹。”袁棘叹道,
“投掷弹沒了可以陆续造出,而怯薛军可不是那么容易培养出來的。”我笑道,“公孙小宸,田修颜,传令李庭芝,稳扎稳打,还有,想办法联系上印应雷,让其向汴梁靠近。”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