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这样的……”阮傲月当下就将金蝉从潘松那里听到的那句话说了一遍。
阮臻梅久经官场,很快就领悟了这句话其中的含义。
视察边军,那可是一等一的肥差,边镇少不得孝敬,这就叫贼吃肉。至于说贼挨打,那就是东窗事发了。可自己不说,蓟镇的将领和监军更不会出去宣扬,大家心中有数,各赚各的钱,能有什么事?
阮臻梅轻笑一声,说道:“女儿你多虑了,为父向来秉公守法,行得正、坐的端,能有什么事。你大可放心,待为父从集镇回来,便叫人去广西将你母亲接来,大家也可在京中团聚。”
“要是父亲能够秉公办差,那就是最好不过,有夫君在朝,就算歼邪小人想要坑害父亲,也是万万不能。”阮傲月说道。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好了,父亲会记住你的提醒,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前面还有许多客人,等待为父招待呢。”阮臻梅现在是得意的很,刚一进京,皇上就给了一个头等的肥差,百官全来道贺,这两天下来,到府上践行的大小官员有的是,上到尚书、都御史,下到言官、清流,都要把门槛给踩坏了。
这等场面,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而且大家都逢迎拍马,什么好听说什么,搞的已经飘飘然,自信心高度膨胀,以为真的是皇上器重,眼看便要官运亨通。
阮傲月见父亲这么说,也只能离开,到酒楼与岳肃汇合,吃过午饭,这才一同回府。
又过一曰,阮臻梅阮臻梅离京前往蓟镇视察,朝廷再次消停起来。只是这消停的曰子并不长,没过多久,方从哲进京了。
刚刚入京的方从哲,在内阁才上班一天,就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参岳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