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腾兰的脸色非常难看,把保镖留在门外,她带着绪方樱香进了房间。
温泉那件事,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让她知道,在刘威的地盘上,就得遵守刘威的规矩。
所幸的是,刘威与周誉龙衣衫整齐,漠北狼也没有袒胸露怀。
要是再来个“坦诚相见”,武腾兰那张老脸肯定挂不住。
“请坐吧,”刘威朝那张破旧的沙发指了一下,“寒舍破败,让武腾夫人见笑了。”
武腾兰本来就有很严重的洁癖,那张沙发不但破败,还爬满灰尘,甚至有一些若隐若现的污渍。坐下来后,她显得很不自在,屁股在沙发上方来回挪动了几下,才靠上沙发,将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腿上。
这几个不经意的动作,看得漠北狼血脉偾张,老二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没什么好奇怪的,谁叫两人当初玩得那么尽兴,漠北狼又过目不忘。触景生情,不浮想联翩才是怪事。
小狼头的反应,落到了武腾兰的眼里,也让绪方樱香看得实在。
武腾兰还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她也得到了在大鸟义根那里无法得到的满足。
绪方樱香的表情就很复杂了。
绯红的脸色表明,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可是她肯定见过,知道男人长什么样子,也知道能从男人那里得到多大满足。疑惑的眼神表明她猜到了一些事情,比如武腾兰与对面那个猥亵大叔有过非常亲密的接触。
漠北狼确实是个混蛋,看了武腾兰两眼,就把目光转向绪方樱香,还仔细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能有多猥亵就有多猥亵。仿佛绪方樱香一丝不挂,正在展示诱人胴体,桀骜不驯的小狼头还兴奋得跳动了几下。
刘威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但是没有吭声。
“咳……咳……”武腾兰清了清嗓子,把三个男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刘君来大阪,莫非兄弟会不能容人?”
“武腾夫人也太小看桥本君了吧?”刘威嘿嘿一笑,脸色一沉,说道,“三家主不幸遇害,桥本君要讨个说法……”
“你们血口喷人!”绪方樱香突然激动起来。
这也可以理解,绪方小五郎刚刚罹难,所有线索都指向兄弟会。刘威不承认不说,还倒打一钉耙,把喜三郎的死算在了船社头上。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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