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沉撇了撇嘴,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苏忍微笑道:“你看问题太表面了。你以为白柳在花楠身边便是烂货从良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花楠也不会那样对白柳了,恐怕他真的会很幸福呢。”
王笑诧异道:“难道不是?这里面还有曲折不成?”
苏忍点头道:“是啊,有些曲折。当初白柳不是跟了一个有钱的中年大叔当了情人吗?后来那个中年大叔破了产,花楠又在外面赚到了钱,白柳才回到花楠身边的。说白了,这个女人就是跟钱亲,只是装出爱情的样子罢了。”
王笑了然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花楠那样了。如果那个中年大叔没有破产就好了,那样如果白柳回到花楠身边,至少也有个讲得通的说法。”
“哼,哼哼!”游沉在进入了包房以后,坐在沙发上面闭着眼睛打盹,听到王笑的说话之后,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忍不住道:“你这样说太搞笑了,如果那个中年大叔没有破产,白柳会回到花楠的身边吗?苏忍说的对,那个女人就是跟钱亲,一点都没得真情实意的。不只是我们看不起她,几乎没人看得起她。”
游沉睁开眼睛,坐直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又道:“其实喜欢钱也没什么。正如男人喜欢美女一样,女人喜欢有钱的也正常。这都是人的欲望在作祟,谈不上什么高低优劣的。但问题是什么呢,总有些女人既要当婊子又想要立牌坊,这就让人很是恶心又感到不耻了。其实,喜欢钱就是喜欢钱,追求爱情就是追求爱情,只要光明正大的表明了立场和追求,这都是各人的自由。可是,当一个人口口声声说是追求爱情,但又用钱来进行衡量的时候,那就让人很不耻了。”
游沉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又道:“其实如果客观的说,无论是白柳劈腿也好,还是白柳回到花楠身边也好,都可以说是白柳拥有选择的自由,以开放的心态来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白柳主要是说话让人恶心,明明是这样的,她非要说成那样的,让人倒尽了胃口。像她这样做事,别人不轻贱她才怪。”
王笑恍然道:“哦,我明白了。白柳是既想得到实惠,又想落个好名声。但花楠偏偏看透她了,所以对她很是不屑,结果弄成这个样子。”
游沉冷笑一声,道:“怪得了谁呢?花楠也是自找的。他为了让白柳回到他的身边,搞得包养白柳的中年大叔破了产。等到白柳回到了他的身边吧,他又不能很好的调整心态,结果弄得自己也很遭罪,我看他是魔怔了。”
王笑诧异道:“什么?那个中年大叔破产是花楠搞得?花楠有这么大本事?”
游沉点头道:“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一个人赚钱不容易,但让一个人破产就简单了,只要费点心思做好一个骗局就能够做到。这是比较文明的。如果野蛮的,偷偷的放一把火就能做到,又有什么难的?特别是包养白柳的人也不是什么大老板,也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小老板罢了,让那家伙破产简直是太容易了,三下五除二的用不了多少功夫。”
王笑好奇道:“哦,花楠是如何做的?”
游沉想了一下,道:“据说他是傍上了一个大老板的情人,那个大老板在黑白两道都混的开。他就通过女人在那个大老板面前吹吹枕头风,也不知怎么的就搞到包养白柳的小老板没了生意做,好像是合同违约了什么的,外面的欠账收不回来,导致了资金链的断裂,生意无法进行正常周转,迫不得已去借了高利贷,结果不但没有将生意救活,最后不但搞得倒闭破产,甚至欠了一大屁股的债。那真的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好端端的搞了个妻离子散,一辈子算是毁了。”
王笑一听,花楠似乎用的是生意场上的招数,虽然算不上什么光明正大,但在生意场上就犹如战场,在规则许可范围内,很难区分对错的。所以,即便是他经常做惩歼除恶的事情的,但也只是处理类似凶杀、绑架、贩毒、赌博、拐卖等等违法犯罪活动。像是生意场上的坑蒙拐骗,王笑是从来不插手的。
因为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常态,那都是各凭手段的了,难以区分善恶。
那就如在战场上难以区分正义和邪恶一样。
因此,王笑想了片刻,感叹道:“为了一个女人,真是不值得啊!”
在花楠说话的时候,苏忍在一旁掏出笔来,在便签本上记了一些什么,此时接话道:“值得不值得要看人了,有的人觉得值得,有的人觉得不值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冲冠一怒为红颜。这都是因为值得。只要个人认为值得,那无论多么不靠谱的事情,都是有人会去做的,也算是无忧无悔。但就怕什么呢,就怕自己认为不值得,可是偏偏又要去做,那就是进入魔怔了。”
王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花楠进入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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