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走,倒也没看出什么不满和愤怒的样子来。
“那就这样放过此事了?”
刘兆辉到底心中难平,向着朱慈烺追问。
“那当然不会。”朱慈烺回转过身,缓缓道:“麦收过后,大体还算是好。百姓也是真省了不少钱,但几百年的积弊,到现在想一朝全改,也是太急了。这一点小事想叫我却步,更无可能。当然还要改,发现多少,就改多少么。这个阮某人是可用的,至于林典史,派人下来查查他贪污情形,轻易就处置了他。至于这些裁撤的经制衙役和帮闲……”
说到这,朱慈烺也是万分头疼,这些人不事生产,又是油里浸了几十年的,说真格的,想一下子管好,还真是难。裁撤了,他们也没地方吃饭,地方有事,还是不自禁的就使用他们,难,太难了。
数百年后,这一类给官府打杂的黑白难分的人,也是不少,想到这里,就更觉需要痛下决心不可了!
(未完待续)